时纯的速度很快,没过一会儿便从太医院带来一位太医。
太医的年龄并不大,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年轻。
温榭舟看到人以后微微蹙眉:“他是新来的?”
时纯点头,道:“太医院的院长的徒弟,医术很是高超。”
同时跪在地上的人行礼道:“臣尹锦问,见过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温榭舟挑眉:“行吧,那你过来替沈砚看看他咳嗽好几日了,说是风寒但是到现在依旧不见好。”
尹锦问听此上前,温榭舟为他让了点位置,问了沈砚几句话,得到沈砚的答复后道:“这次的风寒比较严重,可能是不小心着凉了,今年的冬天比往年的冬天都要冷上几分,臣为砚妃写一副帖子,砚妃按着上面的喝上两天就会好了,同时还要记住保暖,多穿点总是没错的。”
温榭舟点头,随后看向沈砚:“听到没有?要是今天晚上还这么严重就不让你去参加宫宴了,你就自己一个人在寝宫里待着吧你。”
温榭舟恐吓沈砚,这让尹锦问一时间有些惊讶,朝温榭舟看了好几眼。
沈砚虽然被温榭舟教训,但是一点儿都不生气,反而还眉眼弯弯地道:“好,我知道了,臣可不想自己一个人在寝宫里待着。”
走到旁边写好了帖子的尹锦问将纸给拿了过来,温榭舟从他手里拿了过来,一目十行地扫过,随后便递给时纯让她找人去抓药熬药。
时纯又去忙了,于是房间里只剩下温榭舟他们四个人了,容逢撒娇道:“姐姐,我饿了,我们在哪里吃饭啊?”
温榭舟看向了沈砚,沈砚便立马开口道:“在我这里用吧,正好我也饿了,让他们把小厨房的菜端过来吧。”
温榭舟应了声,又给沈砚掖好被角,这才吩咐了宫人去端菜。
尹锦问也适时地准备告退,温榭舟应了声,随后尹锦问便离开了。
走在回太医院路上的尹锦问还在想温榭舟,刚才哄沈砚的时候眉眼温柔,说话也极其有趣。
尹锦问想,陛下应该是一个非常好的人吧,不然怎么砚妃和逢贵妃会那么坦而然之地撒娇呢。
饭菜很快就上来了,沈砚穿戴好了衣服便跟着温榭舟他们一起坐在桌子边吃饭。
温榭舟不喜欢吃饭的时候有规矩,他们在一起用饭的时候总是以自己的感受放在最前面的,这样的话吃饭的时候也不至于那么安静了。
容逢一直在叽叽喳喳地说着晚上要为温榭舟跳舞的事情,温榭舟笑着应着,突然想到了容逢今日的提议,看向了沈砚道:“容逢说想找位画师为我们画一副画,也算是一个纪念了。”
沈砚当然没有什么异议地点头,同时还为他们提了意见。
“不过宫里的画师这个时候基本上都回家过年了,也不知道这个时候可还有画师。”
容逢倒是一挥手,豪气地开口道:“我已经找人问了,他们说还有一位在宫里没有回去过年,晚上把他喊过来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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