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榭舟被容逢的气势逗得一乐,挑眉打趣道:“那看样子你应该是早就打算好了,就等着告诉我一声了。”
容逢哼唧一声,道:“我知道你忙嘛,所以我就提前让人去问了宫里还有几个画师在,所以就知道了嘛,再说了,要是姐姐你不同意我不也就算了嘛。”
温榭舟却是不相信容逢这番说辞,因为若是她拒绝了,容逢肯定会撒娇的,怎么都得让温榭舟同意。
容逢哎呀了声,往温榭舟的碗里放了一块儿肉,道:“姐姐多吃点,其余的事情等会再说吧。”
温榭舟也知道容逢这是不想再提这个,笑了笑,也就没再说什么了。
用完饭,沈砚的药也被端了过来,温榭舟接了过来,吹凉了以后喂给沈砚。
沈砚抿唇喝完,随后抬眸看着温榭舟:“阿舟,你奏折批完了吗?”
温榭舟倒是不怎么在意:“没事,就剩一点儿了,你不用担心公务,你先把自己的身体养好再说吧。”
沈砚应了声,眼里染上笑意。
旁边的容逢看得吃味,哼了一声,道:“姐姐为了你连奏折都不批了,你要是病上个十几天,姐姐不得被人骂死了。”
这么一说,沈砚抿唇,眼里带了些愧疚,温榭舟将药喂了过去,听到这话看了眼容逢:“你怎么还待在这里?刚才不是还咋咋呼呼地说不想看到沈砚吗?现在怎么还关心他?”
温榭舟知道容逢是刀子嘴豆腐心,容逢听到温榭舟这么说,瞪眼立马反驳:“我才没有,我关心他干什么?我还要讨厌他抢走了姐姐呢。”
温榭舟挑眉,应了声:“是吗?”
容逢哼了声:“那不然呢?”说罢起身:“反正在这里也没事干,我就去看看晚上的宫宴准备得怎么样了。”
温榭舟笑了声,没戳破容逢的小心思:“那你路上慢点,外面下了雪,路上滑。”
“知道了。”容逢应了声后便离开了,现在宫里就只剩下沈砚和温榭舟了。
温榭舟将药喂完这才拿了手帕擦了擦手,抬眸的时候发现沈砚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看。
温榭舟失笑:“怎么了?怎么一直看着我?”
沈砚抿唇,道:“要不你去改奏折吧,我也把药给喝完了,这边也没有什么事情了。”
温榭舟瞬间明白沈砚这是把容逢刚才故意刺他的话给听进了心里去,一时间有些无奈:“你别听容逢瞎说,我真的不忙,要是忙的话现在已经走了,在晚上知道肯定能改完的。”
沈砚还是觉得不怎么好,温榭舟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样吧,我让时纯把奏折拿过来,我一边陪你一边改奏折,怎么样?”
沈砚确实也想让温榭舟陪着自己,现在听到温榭舟的解决办法确实不错,眼睛一亮,点了点头:“好。”
温榭舟笑了笑,吩咐了时纯以后便拉着沈砚去了床上,让他躺好休息,自己则给他掖了掖被角,道:“我就坐在这边陪你,你放心睡,等会用饭的时候喊你。”
“好。”沈砚弯唇应了声,在温榭舟带笑的眼里闭上了眼睛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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