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朝哪代女帝的后宫里没有几个性子刚烈,不愿从了女帝的男子,可到最后结局如何,可想而吧。
不从能怎么办?
都已经强行把人临幸了,事后还要追悔莫及吗?当然霸王硬上弓的事也不能摆到明面上说。
仇子良心中怎么想的,嘴里却不能那么说,他郑重道。
仇子良“陛下这个请放心,奴才以前就是做这些事出生的,方法多得是。”
仇子良“这男人呀,确实也有些性情刚烈不易驯服的,且交到奴才手上,保管让他服服帖帖!”
褚璇玑脸色稍霁,似乎也对此放下心来,她可不想再因为禹司凤过度反抗而伤到他了。
褚璇玑“如此甚好,这个之后就交给你了。”
突然褚璇玑脸色一变,对仇子良招了招手,低声道。
褚璇玑“你再给朕说说一下可以增加床第之间的乐事的。”
仇子良一脸奉承地笑着,高声喊道。
仇子良“遵旨!”
仇子良“陛下,与侍君之间,还可以这样……”
他不愧是宫里的老人,说起这些事一点也觉得羞耻,反而越说越是兴奋,最后也不顾及规矩了,直接在年轻的女帝面前手舞足蹈起来。
他甚至还告诉褚璇玑,民间有不少关于这方面的画册和书本,里面绘制了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姿势,还教会人许多花样,十分有意思。
直把褚璇玑听得眼露星光,恨不得立刻就让他把东西给她找过来。
褚璇玑听仇子良喋喋不休地说着,花样繁多得怎么说也没有尽头,直到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也没能说完。
褚璇玑干脆让人将晚膳直接在御书房布置,并且又把宫人全部遣退,只留下仇子良陪在身边,更是赏了他一个天大的恩典,让他陪着一起用膳。
仇子良简直受宠若惊,不停地磕头谢恩之后,就卖力地将古往今来女帝后宫的秘幸之事说给褚璇玑听。
褚璇玑从来没听过这些事,一时间无比着迷其中,连连惊叹,原来与侍君之间能做到那么尽兴,当真是她无知了。
一想到能与禹司凤共度良宵,在他身上尽情尽兴,得到极度舒爽的欢愉,她就心花怒放很是兴奋,在此之前,她从没发现自己是这么沉迷美色的人,或许是这个拥有美色的人是禹司凤吧。
这一天,一直被女帝不冷不热对待的大总管仇子良,突然被女帝召见直至大半夜。
而第二天,在身边伺候的宫人们发现,一向不苟言笑的女帝陛下,似乎心情颇好的样子,总是突然笑得很开心。
北乾国与西羌国两国之间,有一片广阔无垠的海域,具体多宽大,从来没有人能真正从这片海上跨越两国,出船的人,不是失败而归,就是失踪了杳无音信。
因此,在没有敢从这片海上越过,如果两国的商户百姓需要通关交易,就必须绕路经过北乾国的边境之城,平虎城才可以。
而此时在通往平虎城官道之上,一骑快马披着夕阳的余晖,不停疾驰着不敢放松,以最快的速度赶在城门关闭之前,进了平虎城。
城里最大的客栈,同福客栈此时正是朱门大开,迎接往来住店吃饭的客人。
机灵的小二看到一个身穿深灰长裙头戴斗笠的女子,牵着一匹疾风马款款而来,急忙上前接待。
小二“客官,你是打尖儿,还是住店?”
女子将手中的缰绳交给小二,又掏出一些银钱赏给她。
烟织“给我的马儿吃些上好的饲料,仔细照看好了。”
烟织“有人帮我订了房间,我自己上去就可以了。”
小二见面前的女人虽然穿着朴素,但是气质不凡,面若桃花,腰际挂着一把短刃,背后背着一柄长剑,一看到就是不敢惹的主儿,不敢怠慢,急忙牵过马儿,又将她引进客栈里。
女人则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自行踏上了通往二楼的楼梯,步履轻盈,只听到木质楼梯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她到了二楼之后,又径自往左拐,一直走到尽头处那间房,停了下来。
叩,笃,笃,啪!
她一共朝门上敲了四下,一轻两重,再一拍,一个长相清灵的女子为她开了门。
那女子让人进去之后,又把头探出门外左右看了看,才将门合了上去,转过身给那已经坐在桌旁的人倒了杯热茶。
银花“烟织将军,你这些日子去哪儿了?”
银花“宁王派人到处找你,可都找不到呢。”
那女人将头上斗笠摘下,赫然就是前东明任宁王麾下骠骑大将军,烟织。
她拿过瓷杯喝了两口茶,润了润嗓子,才开口道。
烟织“银花,我已经离开宁王多日了。”
烟织“我留了书信给她,从今以后,烟织不再侍奉左右!”
两人一时间相看无言,沉默了一阵之后,银花叹气道。
银花“将军,当初并非宁王故意不发兵,只是他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并不是想看着禹将军去送死的。”
烟织接下腰际挂着的那把短刃,捧在手上,又将缠绕着的布条解开,露出精光闪烁的刀身。
烟织“这把银角刀我想一定看过,不比我陌生。”
烟织“这是将军府祖传的宝刀,可现如今,它的第十二代主人却是下落不明。”
烟织“他在哪儿,是否平安,无人知晓。”
银花也是满脸痛苦,捶胸顿足,说道。
银花“如今宁王已经派人在四处寻找禹将军了,将军你不要着急,相信不久就会有消息传来的。
烟织只是冷冷一笑,将手中热茶一饮而尽,当初禹司凤被困在东伊关,需要援军支援,那时候自己在宁王旗下,早已忧心如焚,数次请求领兵前往东伊关救人,可都被她以没有虎符不得擅自调兵遣将为由驳回。
哼!别以为她不清楚这些,堂堂一个掌管封地全部兵马的宁王,会没有虎符?
说出来谁都会笑掉大牙,就算是借口也不好好想一下,只不过就是不想出兵,免得被牵连到,保存实力罢了。
银花见她表情冷漠,便转移话题道。
银花“将军,宁王殿下是如今东明仅剩下的,唯一一个没有投降的皇亲贵胄,他自当会言而有信的。”
银花“只要他想重新夺回江山,光复东明,我等定要誓死追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