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璇玑抱着禹司凤离去之后,一直跟着伺候的程怀智慢慢踱到凌蓁面前,见那血淋淋的人不甘地晃着脑袋,沉声质问道。
程怀智“忠肝义胆,我很欣赏你,你忠于宁王,视烟织为朋友知己,你既然知道烟织她对我北乾凤后一往情深,可你又如何断言他对烟织将军无情?”
程怀智“只因,他现在是我北乾的凤后是吗?”
程怀智眼里满是对凌蓁的看不起,冷笑一声。
程怀智“烟织将军跳崖而亡,禹司凤对陛下恨之入骨,在怀有皇嗣的情况下,若非陛下照看得紧,怕他早就跟随烟织将军地下相见了。哼!只可惜最后,还是逃不过命运弄人。”
凌蓁闻言瞪大眼睛,呜呜地很是着急。
口中抹布被程怀智取出,她急急地问道。
凌蓁“你说这些什么意思?!”
程怀智叹息一声。
程怀智“我们女帝陛下,喜欢上禹司凤而不自知,一直残忍地惩治他,后来幡然醒悟,自知最初待禹司凤过于狠酷,便千方百计想补偿于他,给他一个尊贵的身份。”
程怀智“可他呢,获得自由做了什么,刺杀陛下!陛下重伤,他给下狱,后遭奸人暗害,虽捡回一条命,却因中毒太深,而变成如今这般痴痴傻傻。”
程怀智“我倒也不是想为陛下曾经做过的错事辩解,错了就是错了。可难道做错了,上天给个悔改的机会就不可以么?”
程怀智“你们谁能看到陛下的痴心一片?她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立一个亡国之人,一个痴傻的人为凤后。你敢说,如果是宁王称王,她就有陛下一般的恒心毅力吗?”
凌蓁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凌蓁“你是说……禹司凤如今,是个傻子?”
程怀智只哼了声,道。
程怀智“有时候眼睛所看到的东西,未必是真相,人还是需要多用心去看。”
程怀智走后,柴房上了锁。凌蓁看眼已经昏死过去的同伴,陷入沉思。
而褚璇玑带着禹司凤在返回行宫的路上,禹司凤的情况很不好,他的情绪极度不稳,褚璇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扔在行宫卧房的床上。
看着瘫倒在床,心思却不在自己身上的禹司凤,褚璇玑心里很慌张,好想有什么东西从指缝间流走。
为了能更清晰感受到他的存在,褚璇玑不顾一切将他压在身下。
见妻主又开始动手动脚解他的衣服,禹司凤害怕地一点点向床里缩着身子,口中反反复复,就是呢喃着这两句。
禹司凤“她说烟织死了?为什么会死的?”
褚璇玑“别想她了!”
将最后的一道屏障除去,褚璇玑紧紧抱住他。
褚璇玑“你该想的人是朕。”
禹司凤不停地推拒着她。
禹司凤“我……你别,别过来,不要!”
禹司凤“我好难受……为什么都死了?姑父死了,烟织也死了……我不信啊!你,别……唔、唔……”
褚璇玑不容许他再想别的,她要用自己的行动让他只有自己,狠狠地堵住他的双唇,掠夺他的呼吸,让他无法出声,甚至抓着禹司凤那双被自己养得细软的手,替自己解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