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璇玑堵住禹司凤的嘴巴,狠狠地掠夺他的呼吸,希望用这样的办法,让他完全的只有自己一个人。
褚璇玑“司凤……别想她可以么?”
褚璇玑眼圈微红,见禹司凤的脸因缺氧,已经涨得发紫,连忙放开他的嘴巴。
禹司凤眉头紧蹙,仍是满脸疑惑。
禹司凤“那个人说的是真的吗?东明亡国了?烟织为救我时跳崖了?”
褚璇玑盯着他的眼睛,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褚璇玑“没有,那人是在骗你的,别去想那些了好吗?就想着朕就好。”
褚璇玑觉得自己心里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又希望他有恢复的一天,可又怕失去他。
除了此刻拥有他,抱紧他,实在想不到其他更好的办法,以证明对他的所有权。
褚璇玑这一次很仓促,她想要完完全全地占有他,不管何时何地。
褚璇玑“忍一下,司凤,朕没别的意思,这也不是惩罚,朕只想你记住朕,别再去想那个人了,好不好?”
给难受得直吸气的人拂开额前乱发,褚璇玑小声央求着。
这次,禹司凤因为疼痛,瞬间又忘了那些让自己烦乱的事情,又恢复孩子般的心性,竟然哭了出来,甚是可怜。
禹司凤“不要……我没犯错……”
吻去他眼角的泪水,褚璇玑把人抱紧,几乎要将他揉进身体里。
褚璇玑“求你了,别去想她。”
禹司凤“不要……”
禹司凤因为不情愿被“惩罚”,双手胡乱挥舞着,挣扎再次展开,褚璇玑也未去躲,只任他胡拍乱打四处抓挠,他既然难受,那朕也陪着他一起难受吧……
相比他,朕已经好过多了。
褚璇玑不停地在他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她要让每一次动作,都能深达他的心灵深处。
求你了,记住这些,记住朕,哪怕你将来还是会恨朕。
禹司凤的胸膛在剧烈地起伏,而他的身体,自从被褚璇玑扔到床上后,颤抖就没停止。
口中溢出的声音,在褚璇玑听来,如天籁般的音乐声,因紊乱的呼吸变得时而急促时而平缓柔和。
再看他的眼神,迷醉中,仍是隐隐含着不甘。
再一次,褚璇玑在他耳边说。
褚璇玑“朕,求你了,不要再去想她。”
没有得到回应,褚璇玑并不意外。
行宫的寝室内,暖橘色的灯光下,层层纱幔遮住了那羞涩,褚璇玑依然在奋战,而禹司凤,早已经没有了意识。
禹司凤次日醒过来时,因为发烧,脑袋都是晕晕乎乎的,当他搞清了状况时,那会他已经坐上了返回京城的凰骊舫上了。
西羌国,安阳殿内,宫人把菱格窗扇打开,换上竹节纹的窗纱,这是西羌女帝应了烟织的要求,特意命人赶出来的,烟织自幼喜竹。
如今已经勉强能站立的烟织,在严修的搀扶下,强迫自己向前迈出一步,经历一年多的治疗以来,最艰难的一步。
严修“殿下,你已经站了很久了,歇息一下吧。”
严修轻声地劝慰,可面上笑容却甚是明显,他知道自己的方法成功了,欣喜的同时,更是打心眼里为烟织高兴。
烟织眉眼含笑看着他。
烟织“好,大太医的吩咐,烟织岂敢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