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坦按着键,开镜,看都不看那探头探脑的家伙,一枪爆头,画面上出现了“大吉大利今晚吃鸡”的胜利标志;心里突突的烦躁感让飞坦也没开局的意思。
抬头看了看外面,这蠢女人都出去差不多一个多小时,怎么还没回来?
烦躁感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有增无减,飞坦感应到深蓝还是在市区内:“别是出事了?”对自己这蠢女人的身手渣得一批的飞坦,闪身出门了。
———就说她那慢乎乎的训练不顶屁用!真有事是肯定一打一个准,逃都逃不掉,还敢顶嘴不服!?这次回去训练加倍!
身型快得好似一缕青烟的飞坦,感觉着越来越近的念引,不觉的又快了点,这女人怎么固定的停在一处?那个地方好像是海域了吧,是被禁固了还是……
“切!真是!”最好这蠢女人没事,不然他就有机会好好的复习一下手艺了!近期都没怎么玩,怕是有点手生!
“啊咧咧!终于到了,这地方可真是无聊啊!”库洛洛和侠客`芬克斯一下船就朝着东效走,飞坦有给过方向。
“是啊,阿飞怎么受得了这么无聊的?”芬克斯也百无聊赖的扫视,一眼就看出这个小镇就是养老款,要不是靠着萨雷巷不远,怕是他们平时连中途转换都不一定会挑的那种,阿飞转性子了!?
“你们可以亲自问问飞坦。”库洛洛停下脚步,颚首点向远方飞来的一抹青烟。
“啊咧咧!飞坦你来迎接我们吗?”侠客惊奇。
这是飞坦吗?
这么有礼的吗?
听到也看到同伴的飞坦调了方向,到了后看着他们:“来了就先到家里,我还有事。”说完全丢给侠客一反锁匙,转身就想走。
“飞坦,什么事。”库洛洛出声问,眼中闪过不明的光芒。
侠客也不出声了,手里的锁匙转着圈,飞坦……有点转变啊,他们蜘蛛什么时候开门要锁匙了?还有,家?他们的家不是在流星街吗!
在蜘蛛心目中,那个地方虽然是他们被抛弃的最初之地,是污水横流臭气熏天弱肉强食又危险得随时没命的地方,可那也是他们心底最后的一块土地———他们死后的归宿地!
或者说,是所有流星街人心底的最后归宿地———无论外面多好多多姿多彩,但,那不是家。
所以——飞坦你要背叛了吗?
“要去市区,那女人可能被禁固了。”飞坦看了看方向。
“阿飞你的女人这么弱的吗?那她为什么不死在你的床,上?”芬克斯不可置信,他们一下船就扫了扫,这个小镇就没有什么能打的人。
这个女人可是在阿飞床,上不死的女人耶!说她弱你信?
提到这个,飞坦的冷脸也不禁抽了抽,他该怎么说呢?!讲真,飞坦自己也觉得奇怪,这女人在他手上,别的不说,训练是没下死手可也没少下重手的,可无论多伤,深蓝总是死不去的有口气让自己带回去!
这就非常流星街了!
“可能是她的野草药水?”飞坦点头肯定,必竟一个全身伤的人泡水里吱吱叫痛一会后就能愈合,明天再战的人想死有点难!
绝对不认他留力了!
“这么神奇?”库洛洛眼中的兴趣更浓了点,他真没见过飞坦形容的疗效,流星街,能治疗就是好药了,别说这种效果了,有它一半,那也是至宝的级数。
对于神秘而有猎奇的事物库洛洛都特别有耐心和兴趣。
侠客的意思他也明了。可却不走心里,飞坦是他最早的搭档,库洛洛很明白旅团在飞坦心里的重要性。
飞坦,绝对不会背叛旅团的,而对于任何会对旅团有碍的事与人或物,飞坦肯定是第一个销毁的人。
“不是说人在市区吗,去看看。”库洛洛一下令,蜘蛛开始移动。
“阿飞你的女人连自保的本能都没有吗?你还敢说把她带回去?”多大仇?这种弱者连流星街一小时都活不下来吧。
“她不会念,但是身手还可以,但是,她有好多的药粉和喷雾……功效嘛……还挺有趣的;一般人很难近她的身。”更别说捉到她了。
飞坦想到他(偷)拿到深蓝的药粉和水剂在玩具上试出的效果,嘴角再次抽抽,这某些存在,就是他沾上了,不会死,可也呛。
所以他身上也有———
突然,飞坦的身形再次爆闪,速度快了不少———他感觉到了念线的消失!
“飞坦?”库洛洛三人也跟着加速起来。
“我放她身上的念,消失了!”这缕念丝是他放在深蓝身上的,人就算死了,只要尸体还在,它就在!
刚刚还在移动了一下
可是现在却感应不到了!
飞坦浑身杀意暴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