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坦堪堪的停在海口边上,前面是海线,大大小小的船排着队靠岸或离岸,而刚刚,深蓝最后停着的地点是———
看着离岸约四五十米的海面,有一艘客船刚刚开进来,等着停码头落客——不是它!
“去调度室。”库洛洛转身说道,而飞坦更是率先不见了人。
今天的萨克郡口岸注定是个不平静的日子,当暴努的蜘蛛没心情刑讯时,也只是缩短了死亡的痛苦而已。
“人贩子!”飞坦扭头望向那船的方向,蠢女人!蠢死了!
“飞坦,这边。”在飞坦问着离开的般时,侠客已经“找”到了一艘快艇:“放心,只是离开了二十几分钟,很容易追的。”
果然是很快,望着不远处的大船,飞坦丢下一句我先过去就不见了人,然后?!
没有然后了————
“玩归玩,那几个单独放的是上面点了名的,你可别动。”一个守在甲板口的高大大汉对着刚刚从舱内边走边穿衣的男人道。
“嘿嘿,放心放心,老规矩嘛,我懂的,那些个精品不是我能沾的……!”
“谁……”这也是他这一生能说的最后一个字了。
“来……”再一个头颅落地死不瞑目。
飞坦可没时间和耐心和这些杂碎扯皮,一剑一个,血色和尸体一路往下,直到舱内,环视四周,却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飞坦杀意犹如实质化了,转身就往上走去。
而船上已是喊杀声一片了———应该是水手打扮的炮灰在一面倒的喊杀与惨叫,库洛洛和侠客悠悠的站在帆顶,芬克斯一个人包揽了冲过来的炮灰水手。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你不知道这是十老头的货吗?还敢来闹事!”一道女声随着窈窕的身影出现在甲板上,看到满地尸体,色厉内荏的对着库洛洛三人质问。
“哦,十老头吗?有意思。”侠客笑笑,这随便一摸都能摸到条大鱼呢,真有趣。
“把你今天下午捉到的女人交出来。”
不等女人再说什么,身后就传来一个让她听着就打心时泛凉的男音。
“什,我们今天就只是补给食水,并没有捉过人!”不是她想怂,实在是这个矮个子男人那一身(杀了你)的凶狠让她打心底的怕,她这种做黑色生意的人,恶人见不少,胆子也练得大了,可是这种一看就是杀神的人,她真没见过,现在她只想好好的推脱过去,逃过死劫。
其实她一听是来寻人的心里就嘀咕这可能是补给时手底下这群混蛋惹的祸了,毕竟顺手偷个人上般当玩具和货物时也不是没做过,可这次居然惹到人追上来就倒霉了,明显这几个人能完灭她们———没看见她们请回来的念能力者都全生死不知了吗!
“哼!”飞坦一听,也不废话,出手就断了这女人的二只手,惨嚎出声的女人再也没有了艳色,血随着她的滚动而沾了一大片地,看起来像一朵扭曲了的罂粟花。
随手踢飞冲上来的船员,飞坦慢慢的靠近地上的女人:“说,下午午捉的女人在哪!还是……你们杀了?尸体呢!”一句话就伴着一刀肉,刀刀避开血管。
“啊!啊啊啊啊啊!呃呃……我不知道,真、真不知道啊~~”女人避无可避,眼看着自己的手从均匀白嫰变成了白骨森森,骇得快晕死过去了,可一旦她晕了。这个男人总能让她再痛醒过来!
“船、船的上层……还有些个特别漂亮的……单独放的……”她都恨死了那个捉人的混蛋了!让她知道是谁,她一准供出去了啊!
受不了了,她想立马去死,太痛了!
可是飞坦是这么仁慈的人吗!显然——不是!
接下来找不到人的飞坦,是把还活着的人虐了个遍,也只问出这个上家是谁。
所有死去活来又死去的人贩子们都在咒骂着乱捉人却连累了他(她)们的那个混蛋黑手。
可惜她、或者他们这一船的人都不知道———这是个本就不存在这船上的人。
而制造了这起祸水东引的人,正在对着来接她的云谷笑得谄媚——有求于人嘛!
所以,这群恶事做多了的贩子们,也只有归于天道(人为)循环报应来了。
“团长,接下来怎么做。”一口恶气堵在心里的飞坦看着最后一个人断了气后,才转回库洛洛身边。
“气出完了?!”库洛洛回头。
“接下来我自己来就行了。”自己的女人的仇他自己可以。
“侠客已经拿到一部分资料了,先回你住处再说。”库洛洛也不强求,但是他还是想去看看飞坦所说的中药草。
“……你确定这个阿拉蕾死了?”
“不知道。”念丝消失了是事实,最后显示消失地点是这船也是事实,而这种团体你要他们有除念师就不现实了。
所以,飞坦也不敢肯定深蓝到底是生是死,又是怎么不见了的。
这才让他火大!
“团长,仓里的人呢?”侠客在拿到资料后顺口一说。
“与我们何干。”
“嗯,也是呢,走了,去阿飞的家看看有什么吃的吧,我饿了。”他可是听了的,那女人是煮好饭了的。
“呵呵!”库洛洛也不再言语。带着人转身下了船,世上所有的事都经不起查和经不起时间,总有结果的。
而蜘蛛的脚步永不停歇。
这时候,留在船上不敢动的少男少女们,才敢小心的走出那困着他们的船仓,各自逃命或回家………
终于。飞坦篇已经完结的了。
完蛋了。下一篇我存稿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