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见证过终结之谷的诞生,忍者之神与忍界修罗那惊世一战,蓝紫色的须佐能乎化为九尾无坚不摧的铠甲,每一声长啸就是一只暗紫的尾兽玉,摧古拉朽。
可这样的力量对上仅仅只是不完全状态下十尾留有余力的尾兽玉炮,甚至连改变它的轨迹也做不到。
我曾在幼时进行过查克拉的启蒙,十指翻飞寥寥几印后贴掌于地,就是一堵不厚的土墙。土遁·障壁。鸡肋般的忍术,稍有底子的忍者都可上手。
可在我眼前的却是一道巍峨的城墙屏障,由八万忍者联军同时施展的土遁·障壁。上万层对十尾尾兽玉来说薄如蝉翼般的存在,却真的使那高速的查克拉团,慢下了一点,再慢下了一点,直至破掉最后一层薄薄的障壁,再无墙可挡。
可它还是停了下来。以血肉之躯,尾兽化的八尾人柱力硬生生撼住了它。附着的触角不断融尽又不断新生。
或许几分钟,又或许只有几秒,八位的人柱力,雷隐的奇拉比就会化成一股悲壮的灰烬。
但自始至终,他未曾松手,也未曾后退一步。
倏的手上力道一轻,奇拉比扑了个空,仿佛前秒摄人的力量仅仅只是他的错觉。
三头叉的苦无落地是清脆的声响,印着火焰纹的御神袍张扬如同永不降落的旗帜。
“我来晚了吗?”对上漩涡鸣人湛蓝的眸子的,是同样湛蓝如海洋的眼瞳。
“不,来得正好,爸爸。”漩涡鸣人咧开了嘴,露出尖尖的小虎牙。
几公里外海面的礁石上,是我刚钉好的三头叉苦无,起伏的海浪拍击着苦无印着“忍爱之剑”的柄端。
“我是波风水门,准备好要爆炸喽。”金发的火影眯起一眼,笑得狡黠。
“注意脚下安全,我把尾兽玉运到了海上哦。”说着他立马半蹲了下。
话音落下,是滔天的气浪挟持着碎石扑面袭来。
气浪过后,是一片东倒西歪的人群四脚着地,衬得从天而降的火影们高大如同降临的神祇。
接着进入商业互吹模式。
“水门,你的速度还是那么快。”猴子的话音未落,我看见漩涡鸣人的眼睛倏的一下亮了起来,像是只毛茸茸的宠物。
“四代,你的瞬身比我更快。”半句不提我用飞雷神替水门定点再折返的路程,我吹捧得毫无心理压力,意料之内地看到了漩涡鸣人晶晶亮的眼和水门弯得看不清的眼。
天然呆真好哄。
有幸见过整整四代火影同框的忍者联军又吃到了宇智波斑与兄长的瓜。
毕竟,除了兄长,谁也没这个胆子做出用手指着大叫着“我等你很久了,柱间”的敌方宇智波斑一脸不耐烦地说出等会再来找你的骚操作。
关键是宇智波斑还真的听话得杵着他的大团扇在一旁当起了摆设。
可我只觉心惊,感知力压榨到了极点。
宇智波斑的反应太平静了,平静得仿佛与世界为敌的不是他,平静得仿若高高在上的神明根本就不在意尘埃中的生灵。
他足够自负,掌控着结局,看着人们走上戏台,演绎濒死挣扎,演绎飞蛾扑火,无人逃得开戏剧的落幕。
他的眼睛空无一物,支持着他耐着性子等待结局的,不过是与兄长的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