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书会不会和皇贵太妃有关?
先帝已死,云雪留在皇宫也没有意义。难不成是先生想让她走,她不走?
“有可能。”刀琴想了想,“先生从雪昭宫出来后,就一脸怒气。”
之后去了御书房,再然后他更气了。
剑书不会是皇上看上皇贵太妃了吧。
剑书很会联想,一下子就想到了事情的关键。
剑书可皇贵太妃看起来不想是会为了权势而委屈求全的人啊。
要不然,先生也不会喜欢她。
“这谁知道呢?”刀琴闭上眼睛,一副不想再聊的样子。
剑书见状,撇嘴直呼不懂八卦。
咔擦咔擦,无聊的人开始嗑瓜子。低头瞬间,剑书感觉又什么东西飘进屋了。
剑书我的错觉?
剑书立刻起身观望,又等了许久,见屋内没有动静,又讪讪坐下。
屋内,云雪闻着满屋子的酒气,脸上有些不高兴。
云雪怎么喝这么多?
云雪一挥手,地上的酒瓶便整齐的摆到角落。
谢危眼皮都没抬一下,继续喝酒。
云雪居安,你生气了?
云雪轻声走到谢危跟前,扯了扯他的袖子,眨巴眨巴眼睛道,“可我也很无辜啊。”
谢危无辜,那我呢?我算什么?
自己喜欢的人与别人有孩子,哪怕那只是个意外,但他还是觉得隔应。
云雪抱歉。
云雪看着谢危突然爆发的委屈模样,长叹一口气道,“这件事我和沈玠会解决好,不用你参与了。”
是她考虑不周,忽略了谢危的想法。
云雪你少喝点酒,我先走了。
云雪说完就起身离开,刚抬手施法,就被谢危强势的打断。
一阵天旋地转,再回神,云雪已经被谢危压倒在床上。
云雪你……
谢危不用我参与,你是想摆脱我吗?
谢危眼眶通红,说完便似是泄愤似的咬上了云雪的肩膀。
谢危我不许,我绝不允许。
她是他的,他好不容易才等到这一天,他决不能让一个莫名其妙的人破坏。
云雪唔……
下一秒,云雪就被堵住了唇。
吻如狂风暴雨一样落下,云雪根本招架不住,手不自觉的搭上了谢危的胸膛。
噼里啪啦,屋内炭火烧的极旺。
热气缭绕,人影交叠。被打翻的酒瓶滴答滴答的响个不停,酒水则蜿蜒而下,一直到半夜才停歇。
谢危剑书,准备热水。
喑哑的声音响起,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
剑书是个直性子,以为谢危喝酒喝的,便没深想。
一刻钟后,剑书正想推门而入,被谢危出言拦下。
谢危放门口。
剑书是。
剑书摸不着头脑的离开,谢危身心愉悦的把自己和云雪清理好,才心满意足的揽着她入睡。
翌日,阳光明媚,云雪睁开眼睛,入目的就是谢危那张俊脸。
她动了动身子,只觉浑身无力。
谢危有没有哪不舒服?
谢危察觉到云雪的动静,一边温柔的亲了亲她的侧脸,一边给其输灵力。
云雪嗯。
云雪懒洋洋的拱了拱脑袋,换了个姿势继续睡。谢危见状,眼里笑意更甚,把人揽得越发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