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琴:“好端端的,先生怎么要告假?”
从衙门回来,刀琴一脸奇怪。
昨儿不还好好的吗?就算是喝酒,应该也不会喝出问题啊。
剑书我怎么知道?
剑书翻了个白眼,刚刚送了点早膳进去。看先生的样子,不像是有病,倒像是荡漾。
“你昨晚不是一直守在这儿吗?”
剑书我守在这儿又不代表我什么都知道。
二人吵嚷起来,连吕显什么时候来的都不知道。
吕显不好了,不好了。
剑书做什么?
剑书拦住吕显,让其注意分寸。
吕显你家先生呢,我要见他。
剑书在睡觉。
吕显哎呀,谢危,谢居安……
吕显知道和剑书说不通,直接在院子里大喊大叫。
屋内的云雪动了动耳朵,不悦的提起被子捂住脑袋。
云雪你快出去。
等动作完成,云雪便推谢危走。
谢危无奈的笑笑,心里却把吕显骂了个遍。
谢危在吵什么?
穿戴完毕,谢危小心翼翼的走了出来,压低声音道。
吕显你做什么,不会是金屋藏娇了吧。
吕显瞧着谢危诡异的动作,忍不住探头探脑朝里看。
谢危跟我过来。
重重的推了吕显一把,示意人跟着自己过来。
谢危一大早,大呼小叫什么。
吕显今日你没去朝堂,你怕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吕显见从谢危的表情探究不出什么,老老实实道。
谢危皇上做什么了?
吕显他说皇贵太妃有孕,若是此胎是儿子,便立其为太子。
吕显边说边敬佩的点头,这沈玠的胸襟,一般人还真没有。
那可是皇位诶,不留给自己的孩子,居然留给兄长的孩子。
谢危他动作可真快。
谢危愉悦的心情瞬间变得阴沉,深恶痛绝道。
吕显你知道?
谢危嗯。
谢危不想多说,“这也不算什么大事,这皇位既然是沈玠的,他想给谁就给谁。”
吕显可是皇贵太妃的孩子不是沈琅的吗?
谢危不是很讨厌沈琅吗?他的孩子继位,谢危能忍?
谢危谁说是他的。
谢危冷哼一声,只是突然冒出来的血脉,是莫名其妙的孩子。
吕显那,不会是你的吧。
吕显看着谢危的反应,脑海浮想联翩的一番,哆哆嗦嗦道。
谢危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谢危瞪了吕显一眼,心情更不爽了。他倒希望是他的,但问题是不是。
吕显那你刚刚说那话什么意思?
见谢危否认,吕显更迷惑了。
不是沈琅的,不是谢危的,难不成是沈玠的?
吕显不会吧。
吕显张大嘴巴,觉得自己猜到了真相。
谢危你给我消停点。
一巴掌拍到了吕显脑袋上,谢危让其滚。吕显撇嘴,碎碎念的走了。
定国公府,定国公差点没气吐血。
他谋划那么多,还搭上了一个女儿,结果事情还回到了原点。
“他给本国公装什么圣人?”
自己不生孩子,就为了让兄长的孩子继位。
“眼下所有舆论都在夸赞陛下,国公爷,选秀的事怕是不好再提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