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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位者卑微求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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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吊灯将宴会厅映照得恍若白昼,鎏金雕花的墙壁上,复古油画中的贵族女子似在无声注视着这场豪门盛宴.
池桃身着一袭白色抹胸长裙,裙摆上缀满的碎钻随着她的步伐闪烁.
她站在人群中央,唇角噙着得体的笑意,手中的香槟杯轻轻晃动,与身旁西装革履的男人相谈甚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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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骋立在宴会厅的阴影处,苍白的手指死死攥着窗台,骨节泛白.
他穿着黑色衬衫,领口微敞,露出精致的锁骨,黑色发丝凌乱地垂落,那双本该清冽的眸子此刻却被浓烈的妒火填满.
池桃的笑声如银铃般清脆,传入池骋耳中却似利箭穿心.
他看着那个男人贪婪地盯着姐姐露出的大片雪白肌肤,目光在她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脖颈上游移,心中的嫉妒如野草疯长,几乎要将他吞噬.
·池骋“姐姐……”
池骋喃喃自语,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难以掩饰的痛苦与渴望.
晚会的进行,中间,众人进行过一场华尔兹.
她仰头饮尽杯中的冰酒,绯红的唇瓣擦过陌生男人递来的帕子,耳畔传来低笑.
"池小姐的舞步,比传闻中更勾人."
暗处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
池骋捏着香槟杯的手指骤然收紧,剔透的玻璃杯应声而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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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红血珠顺着指缝滴落,在墨色西裤上晕开狰狞的花.
他看着舞池中央那抹摇曳的艳色,喉结剧烈滚动——姐姐今天穿的抹胸礼服,肩带细得像随时会断掉的蛛丝,露出的大片肌肤比宴会厅的灯光还要灼人.
·池桃"小骋?"
池桃被刺耳的碎裂声惊动,转身便撞进一双猩红的眸子.
池骋不知何时已逼近她身侧,苍白的脸上浮着病态的潮红,黑色衬衫最上方两颗纽扣崩开,露出精致的锁骨.
·池骋"姐姐在和野狗说话?"
他俯身时带起冷冽的松木气息,染着血的指尖擦过她耳畔碎发.
·池骋"还是说,姐姐喜欢这种浑身铜臭味的男人?"
话音未落,他突然抓住她纤细的手腕,骨节抵在她腕间脉搏处.
·池骋"姐姐,你最知道怎么让我心疼.."
"池二少这是发什么疯?"
被晾在一旁的男人皱起眉,伸手就要扯开池骋,"放开池小姐!"
空气突然凝滞.
池骋缓缓转头,垂落的刘海遮住半边眼睛.
他笑起来时露出森白的犬齿,握着池桃的手却愈发用力.
·池骋"野狗也配和我说话?"
话音未落,他突然将池桃拽进怀里,滚烫的呼吸喷在她颈侧.
·池骋"姐姐闻闻,我身上是不是有血腥味?"
池桃挣扎着去推他胸膛,却摸到一片潮湿.
低头时瞳孔骤缩——他的衬衫下摆不知何时被利器割开,几道新鲜的伤口正在渗血,形状竟与她裙摆上的玫瑰刺绣如出一辙.
·池桃"疼吗?"
她鬼使神差地伸手触碰,却被池骋狠狠攥住手腕.
他将脸埋进她肩窝,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打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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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水,喜欢的人多了继续写.
暂定1v4 万人迷 阴暗偏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