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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骋一直很依赖自己,她知道,她惯着.
受了伤的池骋看起来很脆弱.
男人的手摩挲着她的耳垂,吐出的气息萦绕在她周围,浑身酥麻.
·池骋"姐姐知道我有多疼吗?"
温热的液体顺着她锁骨滑进礼服,她揉了揉面前眼尾泛红的池骋,勾唇笑了笑.
·池骋"你对着别人笑的时候,我的心就像被千万根针扎着,可你看都不看我一眼......"
池桃的指尖滑过他渗血的锁骨,礼服上的暗红被体温熨得发暖,像朵被揉皱的罂粟.
她故意用指腹碾过那道细小的伤口,看池骋喉结猛地滚动,眼尾红潮漫得更凶,像被揉碎的晚霞.
·池桃“疼?”
她的声音裹着笑意,气音擦过他耳廓.
·池桃“怎么不早点和我说?我带你去看看医生.”
池骋的手突然攥住她的腕子,掌心烫得惊人,指节泛白.
他比她高出半个头,此刻却像只被雨打湿的大型犬,垂着眼睫蹭她的掌心,渴求着呼吸里带着她惯用的白玫瑰香水味,与他的气息缠成一团黏腻的网.
·池骋“姐姐的笑该给我看.”
他的声音发哑,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执拗,又掺着几分情欲的沙哑.
·池骋“只有我能看.”
池桃忽然俯身,娇小的掌心擦过他渗血的伤口.
池骋浑身一僵,像被施了定身咒,连呼吸都忘了.
铁锈味混着她身上的蜜饯甜,在舌尖炸开,他听见自己心脏撞碎肋骨的声音.
·池桃“放开.”
她轻轻挣了挣,语气没什么起伏,指尖却顺着他的领口往下滑,勾住那颗不安分跳动的纽扣.
·池桃“再捏紧点,手腕要红了.”
池骋猛地松开手,指腹还残留着她腕间细腻的触感,他看着她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珍珠手链,冰凉的珠子一颗颗滚过他流血的锁骨,坠进礼服深处.
·池桃“这样就不疼了?”
她抬眼,眼尾微挑,睫毛上沾着暧昧的光.
·池桃“还是说,要姐姐给你揉一揉才好?”
池骋的瞳孔骤缩,喉间发出细碎的呜咽.
他不敢碰她,只能任由那串珍珠在皮肉间磨蹭,像条温顺又危险的小蛇.
血腥味里突然漫出浓郁的玫瑰香,是她发间的味道,他贪恋地吸了口气,却听见自己颤抖的声音.
·池骋“姐姐......别逗我.”
他经不起她这样诱惑.
池桃忽然笑出声,指尖掐了掐他泛红的耳垂,像在把玩什么珍贵的物件.
·池桃“逗你又怎样?”
她凑近他,温热的呼吸喷在他唇上.
·池桃“池骋,有心没胆.”
珍珠链被她猛地一扯,池骋疼得闷哼,却在抬头时撞进她含笑的眼.
那里面盛着他看不懂的东西,有纵容,有玩味.
·池桃“伤口会好.”
她的指尖终于落在他的眼尾,轻轻抹去那点泛红的湿意.
·池桃“但你要是再敢胡闹,姐姐就把你锁起来.”
池骋在她转身时,伸手抓住她的裙摆,白色丝绒划过掌心,像抓不住的月光.
他听见自己用近乎哀求的声音.
·池骋“锁吧.”
·池骋“姐姐锁多久,我就在里面待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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