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月楼,是最近几日里突然冒出来的一家名坊。
里面的姑娘,小倌,男女都有,清一色的美人。
只是应了那句话。
要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下属。
这倚月楼不比别家买卖,特别干净脱俗。
人家只做才艺表演说话聊天的生意,就是不卖身。
特别别具一格。
在风月场中算是一股清流。
你问为什么没人敢提意见?
开玩笑,也不瞧瞧这是谁开的,闻名京都的“恶狼”祁宇哲祁少爷的地盘。
“灼书,你真没生气?”
“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
“啪——”
杯子被人粗暴的放回桌子上。
这还叫不生气?一副恨不得把桌子给掀了的架势。
臭小子还真会给他找事儿。
赵禹摇摇头,看在那十坛上好的梅花醉的份上,就帮他一次。
“要不,你去哪里看看?我之前在他刚刚开业的时候去过一次,办的挺好的,姑娘,小倌都很不错,尤其是那个叫萩娘的弹得一手好琴。”
祁灼书面色缓和了一下,很快又变得怪异。
“你还帮他说话?”
“没没没我可不敢。”
“主子,这是今个的账目。”
身着一袭红衣的男人头也没抬,就应了一声“嗯,放在那里吧。”
“额,还有一件事。”
“说。”
正好男子翻过这一页,继续看后面的账目。
“祁将军,他…”
男人眸中终于划过一抹异色。
“我知道了,这些账目你先帮我整理好,我一会儿出去一趟。”
“是。”
“哦对了,梨清,别怠慢了他。”
男人口中的“他”,梨清心领神会。
“主子,你就放心吧。”
等到男人走了,青衣男子才慢悠悠的整理好账本。
“唉,不知道哥哥什么时候回来看我。”
红衣男子便是名动京都的“恶狼”祁少爷。
一袭红衣平白给他添了几分邪气肆意的感觉。
“恶狼”祁少爷生的一副好皮囊,不笑也似在笑,一双丹凤眼,不知勾走了多少姑娘家的心。
偏生他本人一点自觉都没有。
要是惹了人生气,说几句好话一哄,又叫人不忍心责怪他了。
更不要说是生气了。
祁灼书不就是很好的典型吗。
哪次祁宇哲一惹他生气,他先认错再撒个娇,祁灼书就舍不得罚了最多笑骂他一句“小兔崽子”。
祁宇哲是个怪人,他是“纨绔”却又不是纨绔。
他“纨绔”的名声主要是和人打架。
只是他打架的一半以上的原因都是因为祁灼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