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溪午
仲溪午“你平白无故就随意捏造一个人,就说有人要害你?”
华浅华浅:我就算没有证据,还不能让我告状了?
仲溪午的眼神全部落在了她的身上,自然注意到了她眼中闪过的一抹狡黠。
华浅虽然心中莫名,现在却也不好发作。
华浅“娘娘,若是不信,妾身也无办法了。”
华浅低头抽泣,低眉顺眼:就看皇后的了。
没想到,皇后未发言,仲夜阑先发言了。
仲夜阑“娘娘,先不说是否有人害我家娘子,这落水之事定然是真的吧?”
仲夜阑“这太液池的栏杆如此之高,阿浅是一心寻死不成?会𨄮入池中?”
华浅华浅心中暗喜:姐妹,真有你的。
仲溪午自认也是观察到了这一点,也想说话。
皇后却制止了,将华浅扶起来道。
皇后“浅儿,这是你第一次来皇宫,没想到让你受委屈了。”
华浅一言不发,只乖乖听着,眼角却瞥见仲溪午嗤之以鼻的眼神。
她是哪里得罪了这位爷?
要如此不屑一顾?
难道是因为原主之前的坏事做得太多了?
可之前她故意摩挲她的手又是什么意思?
果然是要当皇帝的人,就是让人捉摸不透啊!
皇后“你今日便安心回去,我定会给你一个答复。”
她一个新妇,成亲的第二日竟然让皇后娘娘给她承诺。
这她能受着吗?
华浅转头看了姐妹一眼,他微笑点头。
于是她直接跪下了,重重地磕了磕头。
华浅“妾身谢娘娘。”
华浅在这古代来到只是第二天,对于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的推测。
她不知道这里的社会道德风尚,她更不知道一个皇后的威严。
她更不知道她若是行差踏错一步会造成怎么样的后果。
皇后“起来吧。”
皇后娘娘说得这话听不出喜怒。
华浅顾虑太多,一直低着头。
皇后“阑儿,母后这样处理,你可还算满意?”
华浅华浅:这不会给姐妹惹祸吧?
仲夜阑“阿娘可是再责怪我方才说话太冲?”
仲夜阑“阑儿这不是关心则乱吗?”
仲夜阑这话说得就像是儿子在撒娇一般。
华浅心里的石头放下了。
看来仲夜阑和皇后的关系不错,应当不会被影响。
皇后“我哪里敢责怪你?”
皇后“赶紧的,将阿浅带下去洗一洗,这一直穿着宫女的服饰实在是不妥。”
既然这状已经告了,不管后续怎么样,还得等着。
华浅想在这儿皇后宫中应当是没有什么危险之事发生。
华浅“妾身告退。”
华浅走了。
仲溪午跟随着她的目光,似乎也要跟着走。
瞧瞧他今天说得是什么话。
仲溪午“皇兄,今日失言了,莫要责怪。”
仲夜阑“这后宫之事还是交由母后处理为好。”
仲夜阑“我们也不便多言。”
仲溪午“是了,但皇弟我对于查案一事倒是得心应手,母后若是用得上儿子,尽管用去!”
皇后“你这是在拐着弯儿说后宫无人了吗?”
仲溪午“儿臣这是担心,想替您分忧。”
皇后“你这是不想去江东,这次回来又被你爹骂了吧?”
仲溪午笑而不答,转而移开话题问仲夜阑。
仲溪午“介意我留下一道吃个晚饭吗?”
仲夜阑“皇弟为何问我?”
仲夜阑“这不是得母后点头吗?”
皇后“我自然是同意的,不过晚上皇城是有宵禁的,赶回去怕是来不及,阑儿和阿午不若住在宫里,我让宫人收拾出几间屋子出来”
仲夜阑“这……不妥吧……”
仲溪午“哪有什么不妥的,皇兄一道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