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柔
南知柔沅姐姐,这位公子是想请教九姑姑的。
南知柔指着落云深如实说道。
而在一旁的公子,他看见有人插他的道,瞬间就不乐意,但这人的声音,他感觉挺熟悉,瞥了一眼,这不是,少将军吗?
容沅这位公子,我请问像您这样的莽夫,也懂诗词歌赋吗?
离夕笑了笑言道。
不过,就算落云深他对文一窍不通,但对武,他可是上过战场,见过血的少将军,只是不太懂,什么人情世故吧。
虽然他吧,只会舞刀弄剑,但好歹是那人还有一张干净,不入世俗的俊脸吧,怎可称其为莽夫?再怎么着也是一个面目清秀的莽夫吧。
落云深公子,你暂且先别寒碜我?你转过来,且让我看看你是谁。
落云深听见离夕的那句话,有些不悦,不禁皱了皱眉。
南知柔一言不发,怯怯得站在一旁,看着这几人在这说话,心里想着:他找九姑姑,是为了讨教诗词的吗?可为什么这位公子却说他是莽夫?怎么能歧视人呐,九姑姑说每个人都有学习的权,我怎能如此想呢……
容沅难怪公子能说出那句话,原来是个莽夫。
容沅听见离夕说的话,又想了想他刚刚说的话,臆想道。
离夕那这位公子是说了什么,还是做了什么?能让沅姑娘如此动容。
离夕一听,这事他不知道,连忙问道。
容沅这个公子没有令牌,刚刚自己混了进来。
容沅气冲冲的看着落云深道,离夕这时也转过身来了,落云深瞧了一眼,这人,咋看着这么眼熟。
离夕少将军啊,你这出了军营,你就不认识你的副将了,连声音都听不出来了,真是没意思了。
离夕说道,他拿着扇子扇了扇额前的碎发,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一副对落云深很失望的样子。
离夕这个人看着比较轻佻,比较随意,而落云深,一副少年老成,循规循距。
容沅我看二位公子倒是熟悉,可是之前认识?
离夕认识,只是许久未见,怕是有些生疏了。
离夕摇摇头,叹了叹气。
容沅既是如此,那小女便先行告退,二位公子便好生叙旧,知柔,配上酒菜,好生招待。
容沅说着便要离去了。
容沅沅姑娘且慢,在下还有一问,你可知九娘什么时候回来吗?
落云深可不是来这同离夕叙旧的,他是来找九娘取药的。
容沅九儿下月初归。
容沅云淡风轻得回了一句话,便信步离了。她看着优雅大方,是一个满腹经纶的文人。
陆余沅姑娘,此人耍奸诈之术,快快禀告官府,让他饱受牢狱之苦。
突然一个蓝色衣帽的书生,怀里抱着一席书,指着旁边的那个正得意洋洋的那个公子道。就在她走过的这一条路,还有许多向她请教的人,或许有些人是平民,没钱读书,便在这同有学问的人交谈吧。
其实令牌,倒也不是多难获得,只是门道有些难寻,但是发现最开始,有些人是手握黄牛令牌,奈何也无人能看出,便只能实行了实名制,刻上了自己的名字。所以,到后面每一个人都有备份的,何年何月,都是要登记一番的。
楚攸胤这位公子,楚某请你注意措辞,是你对诗没有对赢我,怎么可说我耍奸诈之术?
正洋洋得意的插着手,一满的满足,整个人洋溢着开心,听见那个人说的,瞬间脸色就变了,变得面带苦涩,苦成了苦瓜。
陆余你偷题,你作弊,你无德,你无赖!
陆余气得脸都铁青了。
这位楚公子侧着身说道。
楚攸胤证据,证据,我要证据,公子,你要是没有证据,那休要怪我把你送进官府,怪你诽谤罪。
容沅在一旁听着,看着两人笑了笑,开玩笑得说道
容沅你们俩位要是再胡闹,我小心我把你们两个都送进官府。
陆余该去官府的难道不是他吗?!
两人面面相觑,只见容沅笑了笑。
而在另一边。
离夕落少将军,这就是你的不道德了,没有令牌还要闯进来,不像我,还特意去别人那借了块牌子,你看,这小玩意做工老精细了。
一边把那个令牌拿了出来,令牌也并不是多大一块,但是看着真的做工无比精细,收了起来,离夕又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又拿着扇子挥了挥。
离夕莫非,你……
落云深“嗯?”
离夕还没有说完,落云深便抬头嗯了一声,好像他要说出什么大秘密一样,但其实也没有什么能说的,落云深只是下意识的动作。
离夕莫非你心里有鬼。
离夕也没想说啥,只是想试探一下他,毕竟他平时是如此的循规循距,让人抓不出什么把柄。
南知柔菜来了,二位慢用。
这时候南知柔端着一盘子东西走了过来,她这来得倒是巧,正巧解了落云深的燃眉之急,因为离夕刚刚问的,他不知如何作答,为了他的面子,还是不说了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