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二月红吸收药效痊愈后他们带着手底下的人急匆匆往外跑,边走边放炸药。
张副官一看他们都是一身血污,尤其是二月红更是不省人事。齐铁嘴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朝副官递了个眼色,副官一愣心下一安立马安排人放炸药随后急急忙忙朝张启山几人的方向跑去。
“轰~”一声闷响,最后的被热浪带着倒飞而出。
虽是寒冬,整个长沙城上风云涌动,似是要变天了。
三日后。
“知道城外的矿洞吗?”
“知道啊?害!这长沙城有谁不知道哪个矿洞的!”
寒冬凛冽,天色雾蒙蒙的下着小雨,正值中午路上行人比寻常多了些。世道乱,得多出门走动,有什么风吹草动的好做打算。
这不,张三坐在小面摊吃面,不知不觉放慢了动作,不动声色听着后桌的聊天内容。
“我跟你说,张大佛爷知道吗?”那人压低声音说道,却被对面的人瞪了那人心道画蛇添足,多此一举。这长沙城谁不认识大名鼎鼎的佛爷,那可是长沙布防官加九门之首。
那不认识不识趣的人只怕骨头都被哪桥底的河泡软了。
“听说那矿洞下有一大墓,里面都是宝贝。连佛爷都忍不住走了一趟。”那人声音压得低,离他们近听得清清楚楚。
“那佛爷是什么人,有宝贝能轮得到我们?别想这些了,小心被人听了去。”
“说得也是,也不知道是什么宝贝听说折了好些人。和佛爷一道去的二爷八爷都受了重伤,听说还带了个女人。也不知是何等姿色才能入了佛爷的眼…”那人说着话语里还带了几分颜色,那知刚说出口便被对面的人踢了一脚。他回过神只见四周的视线若有若无的在他身上。
他心底一哆嗦,今天天冷他出门前吃了些酒暖身子。不料现在酒意上头把前几日表哥的叮嘱都当了耳旁风,他先前的优越感荡然无存只好转移话题。
“听说八爷铺子对面前几日开了一家酒肆,那酒可是卖了天价。”
“我也听过了,你说那就不都一样嘛。那酒搞什么还限量,每日限购。”
“瞧你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昨天我表哥得了一壶。我尝过了,也就那样。”他脸不红心不跳的扯着慌,看对面之人羡艳的模样他顿时心感满足。
“是嘛!还是三哥好福气,这姓张的都有大本事啊!”
“那是,我还听说前几日听说北平尹老板的千金逃婚了。最近追到这一带了,我估摸着八九不离十应当是在一带的。你说要是谁能找到她时不时就发了?”
“轮得到你?现在正是陈皮阿四得意的时候,别想些有的没的!”说到陈皮阿四他不由打了个寒颤,自打他杀了四门之首接管四门后,做事毫无顾忌。特别是张大佛爷不管事期间,那是看谁不顺眼就杀,谁要是在他地盘上损了他一丝利益就杀,反正就是一个杀神般。
也许外来人不知道陈皮阿四得厉害之处,他们是知道的。他们现在的地方就是陈皮阿四得地盘,他杀人可不讲道理。让他出名的是当初杀一人一百文,一人屠了那黄旗水匪的事迹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如今他更是得了他师傅二月红的真传,行事虽多有收敛,出手却更为狠辣。
他们俩人也知道自己今天说的有点多,心里直发冷于是便赶紧各自回家,码头的活计也不管了。
却没有人注意里间大堂的角落坐着一位身材矮小,面如白皮的男子。他眼睛圆亮透着几分精明,一看就是那家出来的小公子。
他身后站了两位长发梳成麻花辫的女子,时不时附身在他耳侧低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