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箱子被抬到了舞台中央，张日山也不抬眸只给徐晚舟夹菜吃。身旁站着的声声慢犹豫着终于开口，她的声音温柔，细弱柳枝一般飘摇。
“会长要把他们送到哪？”
徐晚舟闻言抬头看向张日山，那箱子里面有东西？
“把他们送到他们去过就再也不想去的地方。”
“什么地方啊？”
张日山抬眸轻笑，温柔的擦去徐晚舟嘴旁的油渍，他笑着摇头，却并不打算告诉徐晚舟究竟是什么地方。因为那个地方虽然不恐怖但他并不想在徐晚舟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他还是那个软萌可爱的小副官。
“那地方很危险吗？”徐晚舟见张日山不回答，便换了个问题盯紧了张日山。
“不危险，倒是挺刺激的。”
徐晚舟若有所思的点头却怎么也想不到那是什么地方，不过世间摸不清道不明的事千千万，徐晚舟也不想多加烦恼。既然那地方没危险那她也不用在意那么多。
“张日山，我吃饱了。”
“好，那我们走。”
两人随即站起，相交的手仿佛在宣誓着彼此的主权。
“你慢慢吃。”张日山看向坎肩，坎肩懵懵懂懂的点头，旋即坐在了椅子上。面前的菜肴对他来说是袖珍美味，他倒是可以一饱口福。
“所以箱子里是什么啊？”
路上徐晚舟抱紧了张日山的胳膊撒娇，张日山很享受这种玩闹，他漂亮的眸子里都是温柔。
“两个胡闹的小孩子而已，把他们放到那个地方不过是给他们一些教训。”
“哦~看来我们的小副官也学坏了呀，以前坑八爷，现在闹小孩。”
张日山闻言搂紧了徐晚舟的肩膀，他在小丫头额间狠狠敲下一记，笑容却是依旧明媚。
“是他们不乖。”
几天后，李取闹携齐案眉前来，两人拿了不少古玩让张日山鉴赏，他们的目的徐晚舟并不清楚但唯一明确的是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人。说是鉴赏恐怕还是要旁敲侧击一些东西。
“上个月，我家伙计在古玩城收了一批货，也不知道看的准不准劳烦张会长给掌掌眼。”李取闹笑的谄媚，却看张日山未动。
“没想到李老板和齐老板关系这般好，有事都要一起来啊？”看似无意的一句话却让两人面色尴尬，所有人都知道两人是一丘之貉蛇鼠一窝。但从来没有人在明面挑出来，徐晚舟刚回来没多久对这件事情大概是不了解的，但突然冒出来这些话平白的让人心里尴尬。
“是啊，是啊。我们都是朋友嘛，都是朋友。”
齐案眉笑着回答，但徐晚舟却不想再听。她拿走张日山的手机鼓弄起来，老年人需要玩游戏打发打发时间。
张日山瞄了一眼徐晚舟见她没有再说的意思之后才将注意力转移到李取闹带来的古玩上面。
他拿出一张手帕细细研究着手里的古玩，随着一只只古玩放下张日山给的结论自然是假。
当锤子落下的一刹那张日山护住了徐晚舟，碎屑飞溅间张日山的手被划破了不少口子。
“古玩鉴定不是简简单单的鉴别真假，真假是可以用眼睛鉴定的，但是人心。是需要用脑子的。”
张日山说话间又抽出了一方砚台，那砚台明显是真的，张日山一拿就像是掐住了李取闹的命根子。
“这么好的东西，你把他放到一堆赝品当中，是有意而为之呢还是……真的眼拙啊？”张日山话里带刺，面前的两人不敢和他争辩只能接着谄媚往下说。
张日山也不拆穿他，只是目光里多了几分阴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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