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嫋嫋!”
转眼间一中年男子奔赴而来,程少商称其为阿父想必,便是她的父亲了。
“你跑哪去了?阿父好生找你。”
“我没事的阿父,阿父这是徐晚舟晚晚阿姊,是我新交的朋友。这是袁善见公子。”
三人一一认过。
“既然少商已经安全那我们便走了。”
徐晚舟转身便要走。程少商适时叫住她,千恩万谢了一番之后便让徐晚舟有空来找自己玩。
徐晚舟应声离开。
走至另一条路时,却见袁善见依旧跟至身后不知其何意。
“不知袁公子这是何意。”
袁善见笑的温柔:“方才得女公子一救,在下心里感激,想请女公子在我府上小住,以表感谢。”
徐晚舟一时顿住,她在这里也确实没有住处,既然袁善见抛出了这条橄榄枝她哪有不接之理。
“那便叨扰了。”
“哪里。”
徐晚舟就这样跟着袁善见离开,此时的她并不知道自己将会成为整个名门贵女之间的谈资加情敌。
几日后是程家乔迁之日,因着程少商的缘故袁善见前去贺礼之时,也带上了徐晚舟。
两人在大堂站定,在见到徐晚舟之时席座旁都是窃窃私语之声。
“都怪你,现在搞得我好像变成了众矢之的一样。”
袁善见笑着轻摇羽扇,他微微侧目瞧着徐晚舟的怒颜只觉可爱。
“晚晚这般说便是冤枉在下了,在下好心请晚晚来家中小住,竟没想到那些名门贵女如此疯狂。唉,要怪也只能怪在下能力尚佳魅力尚可吧。”
徐晚舟不想再和他饶舌,再说下去无非就是让他在自己脸上贴金罢了。
程少商见徐晚舟跟着来到,心里欢快慌忙赶到徐晚舟面前笑意盈盈。
“晚晚阿姊你来啦,那袁善见对你如何?我可听说了,就是因为晚晚阿姊那日被袁善见邀请到府上之后,好多人都说晚晚阿姊不洁身自好,一心想攀龙附凤呢。这袁善见想来也不是什么好男儿。”
徐晚舟笑着拍程少商的手。
“清者自清随他说去。”
“嗯,那晚晚阿姊你坐这里!”
徐晚舟坐到程少商为其准备的位置上,她模样乖巧,目光也温柔如水。
说话间又两个贵女来此道贺,王姈言语之间满是不屑,徐晚舟不屑如此,起身离开时却见王妗瞪了自己一眼。
徐晚舟睨了一眼,只见那王姈身上立刻瘙痒起来,她一时忍受不住,便做了不雅之举。
徐晚舟伸着懒腰游走在门厅之外,还未走多远,衣领便被人一提。
要说这袁善见,也是记仇,自那日徐晚舟提他衣领救人之后,他便开始了报复,时不时的也要提上一提徐晚舟的衣领。
“做什么?”
袁善见用羽扇拍了拍徐晚舟的头顶。
“自然是回去拜见程老夫人。”
“我已拜见过,便不用再去第二回。”
袁善见也不听她说,只拎着她便又回到了厅堂。
“在下胶东袁慎,问老夫人安。”
老夫人应声笑答。
说来奇怪,自袁善见进来,那王姈身上的瘙痒便没了痕迹,她一惊慌忙做好。目光落在袁善见身上不肯移走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