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待袁善见拜过之后,程少商转身便走,袁善见见他离开寻了由头也将徐晚舟带离。
“少商一走,你也走。看着真真像你追着人家一般。”
袁善见闻言顿住脚步,怀里的羽扇扇的微微响,他笑意盈盈却俯身贴向徐晚舟的门面,见她脸色浸染而红,便展开笑意,温润和煦。
“晚晚莫不是吃了醋?故此说话才酸溜溜的?”
袁善见不愧是狐狸,面前的男人徐晚舟实在是招架不住,她猛然推开袁善见仓皇逃离时却听那笑声爽朗似有揶揄之嫌。
袁善见知道了程少商,并让她给桑夫人带了句话,那话说起来也牵扯着一处旧缘,让人感慨。
程少商应声而走,袁善见也转折而走,瞧见徐晚舟时,笑的更是开怀。
“方才晚晚推离我便走,可是生了气?”
徐晚舟闻言不语。
袁善见笑了笑,他用羽扇轻拍徐晚舟的肩头,声音软绵像是哄弄的语气。
“方才我找那女公子乃是家师所托,家师之求袁某不敢不从。如此晚晚可还在气?”
徐晚舟怒瞪他一眼,目光深深。
“谁在生气?可莫要在你脸上贴金了。”
“如若晚晚未曾生气,那为何方才推离袁某?”袁善见眯起一双眼睛,笑意间却展现了狐狸一样的狡黠面容。
“你还说!”徐晚舟扬手就打,袁善见不会武功招数,自然立刻求饶认输。
“晚晚莫要气恼,我错了,错了好不好?”
徐晚舟再次怒瞪一眼,转身就走。
“哎?晚晚等等袁某啊。”
数日后是裕昌郡主的生辰,袁善见也曾得了那请帖,有请帖在手袁善见也没有不去之礼。他带着徐晚舟在那郡主府内四处查看,时不时折了这处的花枝剪了那处的草稞。
在一处长廊处,两人遇见了盯着远处看戏的程少商。
“少商!”
徐晚舟见是她,跑的飞快几乎有飞起之势,程少商被她拥在怀里一时间呛咳不断。
“你是喜欢她还是讨厌她?我瞧着,她快被你勒死了。”
袁善见手执羽扇缓步而来,他拍了拍徐晚舟的肩头,笑容温柔间又带着狡黠。
徐晚舟堪堪松开手,她拉着程少商立在楼杆看戏,见此不尽兴,便拿出一袋瓜子来嗑。
程少商一时间惊愕,她认不出面前东西为何物。
“晚晚阿姊这是何物?”
“这叫瓜子,我教你嗑!而且这是看热闹必备。”徐晚舟说罢便一把手一把手的教程少商嗑瓜子,两人便那样看着面前的热闹,站在楼杆前谈得热闹。
“倒是把我撇下了。”袁善见有些无奈,他走的极速,立刻来到徐晚舟身旁,从她手心抓走一把瓜子来嗑。
眼看面前的闹剧几近结束,那何昭君一双怒目将将瞪过来时,徐晚舟拉着程少商便躲了起来。
袁善见本想看两人笑话,却忘了徐晚舟轻功甚佳,不多时便已躲藏极好。
“袁善见,你可真混蛋啊。”
徐晚舟怒瞪他一眼,只见袁善见耸肩一笑:“袁某自知晚晚轻功了的,所以不敢在晚晚面前耍大刀。”
徐晚舟被他一番言论气笑,抱着双臂便在另一旁看他。
“晚晚的瓜子味道不错,就是不知还有没有。”
“没了!想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