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白羽柔!
暴雨如注的深夜,马嘉祺死死攥着白羽柔冰凉的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她苍白的脸毫无血色,额前的碎发被冷汗浸湿,虚弱地贴在脸颊上。他颤抖着伸手拂开她脸上的发丝,喉间溢出带着哭腔的嘶吼
马嘉祺你怎么了,白羽柔,醒醒!
他一只手颤抖着摸出手机,屏幕解锁时三次输错密码,冷汗顺着脖颈滑进衬衫领口,终于拨通号码的瞬间,他几乎是对着听筒嘶吼
马嘉祺过来我家!立刻!
苏新皓大哥啊,什么事情至于你这个时候火急火燎的打电话给我啊,这个时候你不应该跟你的林芊墨共度良宵吗
马嘉祺她...她晕倒了!你要是敢迟到,我这辈子跟你没完!
苏新皓林芊墨又生病了?这身子骨也太弱了吧
马嘉祺不是,是白羽柔
苏新皓白羽柔?你还会为了她这么着急,你不是很不喜欢她吗
马嘉祺别废话了,赶紧过来她晕倒了
苏新皓算了,服了你了,我都快成了你的私人医生了,一天这个生病一天那个生病的
雕花铜灯在床头投下暧昧的光晕,马嘉祺小心翼翼地将白羽柔安置在丝绒床单上,垂落的碎发扫过她泛红的脸颊,他单膝跪在床边,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开她汗湿的鬓角,动作轻柔得仿佛捧着易碎的琉璃,这一幕像根银针狠狠扎进林芊墨眼底,她死死攥着门框,指甲几乎要掐进去,精心描画的红唇因用力抿着而失去血色,睫毛下翻涌的妒火几乎要将眼眶灼烧,睡裙裹着的肩膀微微颤抖,她看着马嘉祺紧锁的眉峰、专注的眼神,那些本该属于自己的温柔,此刻却尽数倾注在昏迷的白羽柔身上,嫉妒如同毒蛇在胸腔里疯狂扭动撕咬。
林芊墨哎呀,柔柔怎么了
可眼底却翻涌着幸灾乐祸的暗芒,指尖虚虚悬在白羽柔手腕上方,作势要探脉搏,实则连半分温度都不愿给予。
马嘉祺她刚刚晕倒了,这么冷你赶紧回去被窝里躺着别着凉了
林芊墨假装很担心的样子,事实上谁都不知道她有多想sha了这个小jian人
林芊墨可是我很担心柔柔
马嘉祺没事的,回去被窝里吧
林芊墨好吧…那你等一下一定要告诉我柔柔的情况哦
马嘉祺好
马嘉祺的喉结剧烈滚动,修长的手指悬在白羽柔额前凝滞片刻,像是在积蓄勇气,他终于屏住呼吸,指尖轻颤着落下,触到她滚烫的肌肤时,眉头瞬间拧成死结,指腹无意识摩挲着她汗湿的碎发,声音沙哑得像是裹着砂纸
马嘉祺怎么这么烫…
苏新皓来时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病恹恹的白羽柔
作为医生的他看到人这么病怏怏的,自然不乐意,语气里的怒意混着职业性的焦灼。
苏新皓你又怎么折磨人家了,都这样了
马嘉祺我,我叫她跳进池子给我找戒指
苏新皓不是吧,你真敢,外面是下雨天,你还叫她跳进池子给你找一个钻戒
马嘉祺我也不知道她会真的那么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