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她现在怎么样了
苏新皓她身子骨弱,在池子里浸了那么久再加上今天雨那么大,发了高烧
马嘉祺那你赶紧给她开退烧药
苏新皓我开了没用,你要是继续这么折磨人家,迟早出事
马嘉祺没再回答
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人,指尖颤抖着抚过她手背上的留置针,胶布边缘已经卷起,他突然别过脸去,滚烫的液体砸在膝盖上,洇湿了笔挺的西裤
马嘉祺我,是不是真的做的太过了…
但每次欺负她的时候他总是没有想到这些,事后才来后悔,喉间涌上酸涩的苦意,那些脱口而出的狠话,此刻都化作利刃,一下下刮着他的心,窗外暴雨如注,雷声轰鸣,却盖不住他满心的悔恨与自责。
这时白羽柔睁开了眼
马嘉祺你醒了?
马嘉祺几乎是瞬间从折叠椅上弹起,他盯着白羽柔缓缓颤动的睫毛,呼吸都跟着凝滞,看她干裂的嘴唇下意识屏住呼吸,心脏几乎要冲破胸腔——
白羽柔你满意了吧,戒指找到了现在我要回去了
马嘉祺你要回哪去
白羽柔还能回哪去,回我家
马嘉祺这里就是你家
白羽柔我想有林芊墨在的地方容不下我
马嘉祺白羽柔你别太过分了
马嘉祺手握拳要朝着白羽柔打去,额角青筋暴起,西装袖口被他狠狠撸到手肘,露出紧绷的小臂肌肉,白羽柔手指微微发抖,发梢凌乱地遮住双眼。
她却不动如山
白羽柔你打啊,从来都是这样我一提到她就忍不住跟我急眼
马嘉祺高高扬起的手僵在半空,青筋暴起的指节还保持着握拳的弧度,腕骨微微发颤,记忆突然闪回小时候她攥着他衣角撒娇的模样,掌心传来的温度似乎还带着她送的棉花糖的甜,这股温热瞬间浇灭了胸腔里的怒火,攥紧的拳头悄然松开,悬在两人之间的手,终究落也不是,收也不是。
苏新皓赶紧过去将马嘉祺拉到房间外
苏新皓你看看你自己,好好想想吧,看得出来她很爱你,不要让爱你的人失望了
马嘉祺可是我…
苏新皓注意每顿按时给她吃药,我走了
马嘉祺也想像小时候一样对她好可是他总是会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囚禁她
作者多拧巴一个人啊
马嘉祺吃药吧
说完伸手要将药喂给她吃
白羽柔不用我自己来
马嘉祺乖乖吃药
白羽柔把水给我我自己来
马嘉祺你是要乖乖让我喂还是想让我用嘴巴喂你吃
下一秒,她猛地挺直脊背坐正身子,睡裙的蕾丝领口随着动作微微晃动,她乖巧地张开嘴唇,露出粉嫩的舌尖,任由马嘉祺将盛着深褐色药汁的瓷勺递到嘴边
马嘉祺吃完药就好好休息一会,吃晚饭我再来叫你
白羽柔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白羽柔的睫毛剧烈颤动,望着近在咫尺的瓷勺和马嘉祺难得柔和的眉眼,怀疑自己是不是还陷在高烧未退的梦境里,这是马嘉祺会对她说的话?这样的话不是只有林芊墨才能拥有的吗
白羽柔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