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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不算是审讯室，就是一间明亮的屋子。

但屋子四周全是摄像头，温馨中又透露出一点点压抑。

顾娴在陈警官的陪同下走进屋子。

“你……你来了……”

王婆婆看到顾娴的时候，一下子从沙发上坐起来，下意识的舔着双唇。

双手局促的在胸前搓来搓去，不停的踱步，想上又不敢上。

顾娴稍微有点惊讶，还是说道:“嗯，我来了。”

王婆婆仔细盯着顾娴的脸，上上下下，仔细描摹。

顾娴只是微笑的任她打量。

“像……真像啊……”

顾娴歪头，甜甜的问道:“像什么？”

王婆婆长叹一口气，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王婆婆让几人坐下，眼含笑意，又带着淡淡的怅然。

目光时近时远。

“王婆婆？”

顾娴开口喊道，还不等她继续问，王婆婆先开口了。

“我不姓王，我叫李婉婷。”

“李婉婷？”

顾娴和陈警官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见了深深的不可置信。

“对。”

王婆婆眼神变的悠远绵长。

“我叫李婉婷，国家519部队再编人员，50年前，我奉命去调查一组数据，在上窑村成立了实验室，30年前出点意外，实验室内部出现叛乱，大量研究数据流失，实验室更换所属权，我被囚禁在实验室里，不久前，被人转移到地窖里。”

顾娴一愣:“奉命？那后来发生了那么多事，都是国家的意思吗？”

王婆婆摇摇头:“起初我也是这么觉得，但随着深入的了解，我发现每年还有很多在编人员往这里来，所以这件事情，上面肯定不知道，而且，也有可能获得虚假数据。”

“那你们到底是研究什么的？”

顾娴再次发问。

王婆婆的眼神不经已经扫过顾娴的脸庞。

“你知道，我为什么认识你吗？”

顾娴眼神深邃，面色凝重:“是……”

一句话，三分试探，七分确定。

“对！细胞的组织与再生，简单来说，就是如何永生。”

“那我……”

“你是标本，也是数据体。”

顾娴看着王婆婆的眼光上带着三分探究。

王婆婆倒是不以为然。

“你有危险了。”

“怎么说？”

“你是数据体，不是国家的，明白吗？”

顾娴没有在说话，要是陈警官不明所以的问道，“什么意思？”

王婆婆淡淡一笑，对着陈警官说:“国家机密。”

顾娴:“上头建立这个实验室的初衷是什么？”

“目前为止，癌细胞可以无限再生的分化，而我们的目的，就是阻止癌细胞分化。”

“那后来……”

“后来因为某些人走漏风声，被一些不法分子盯上，不出外的话，上头的组织结构应该发生了变化，才给了那些人交替的机会。”

“你们负责人是谁？”

“国家直系领导。”

“ 是……？”

“对！”

“多谢！”

“不客气！”

“那你现在？”

“联系我的直系领导。”

“我帮你。”

“谢谢。”

陈警官:“……”

能不能顾及一下我的感受，还没有听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