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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婆婆慈爱的对陈警官说:“小陈啊，这次多谢你了。”

陈警官:“没事儿，没事儿，为人民服务是我的职责。不过，王婆婆，你那天说对不起，是对不起什么？”

“对不起？没有啊。”王婆婆一愣，眉头微皱。

“有！”陈警官十分肯定道，“就是我们带你回来那天，你一直在说对不起，我不可能记错的。”

“老婆子我年纪大了，许多事情都记不清了，也许是说过的吧。”

“那到底发生了什么？希望你能如实告诉我，我们人命警察是可以信任的。”

王婆婆微笑的排着腿:“我自然知道国家是可以信任的，只是……我一时真的想不起来了，这样吧，等我想起来，我一定告诉你……”

“好！”

陈警官也没有往下追问，毕竟从目前掌握的证据来看，王婆婆也是受害者之一。

顾娴盯着桌子上的水杯，看着茶叶在热水中慢慢舒展，升腾，下跃……

顾娴端起茶杯，放在嘴边微微吹了口气。

“王婆婆，既然你被关起来，那我们那天见到的又是谁？”

“李云禾，华夏易容第一人。”

王婆婆斩钉截铁的说道。

顾娴晃动着手中的杯子。

“那王刚呐？你认识吗？”

“对对对，”陈警官也在一旁附和道，“自从那天以后，就没有见过王兄弟，我们还没有感谢他呐。”

王婆婆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婆婆，你今年多大啊？”

顾娴突然问了一个跟案情无关的问题。

“69了吧，我记不清了。”

“69好啊，家中奶奶跟你年纪一样。”顾娴没由来感慨道。

“婆婆，你对李云禾了解多少？听起来好像很神秘的样子，她好厉害啊。”

顾娴眼神里蒙上一层崇拜的光。

王婆婆双手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响指，继而开口介绍道:“华夏李家，世代传承易容之术，李云禾是家族中最有天分的弟子，一手易容出神入化。”

“我看出来了。”顾娴拿着手机，在上面不停的点。

“还没有问丫头你叫什么名字呐。”

王婆婆看着顾娴在玩手机，周身气氛慢慢变得冷冽。

“我？”顾娴抬头，似笑非笑的看着王婆婆，反问道:“我是谁？你不知道吗？”

“小丫头说话有意思，我怎么知道你叫什么？”

王婆婆神态自若。

“可是我知道你叫什么呐，李云禾。”顾娴把手中的杯子放到桌子上，调整了自己的坐姿。

由原来规规矩矩的坐姿改为翘着二郎腿，一只手放在沙发座椅上撑着头，神色淡然。

“小丫头，我怎么可能是她呐，你说话未免太过可笑了。”

王婆婆张嘴解释，神色着急，仿佛有嘴说不清似的，可实际上，她只说了这一句话。

陈警官整理好衣服，没有贸然开口。

比起王婆婆，陈警官更愿意相信顾娴。

“怎么不可能了？”顾娴眯眯眼，挑挑眉，“你今年69，在实验室工作了五十年，也就是说你19岁就进入了实验室，我不太了解当年的情况，但19岁，去研究癌细胞，未免太年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