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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婆婆长长叹了一口气:“我们那个时候人才都很稀缺的，你年纪小，对那段历史不太懂。”

“哦？”顾娴拉长的音量，似笑非笑的看着王婆婆，“可是按照时间顺序，婆婆，你被关进去的时候，似乎没有见到过李云禾呢。”

王婆婆瞳孔微缩，冷哼一声，“你不相信我？身为盟友，连这点基本的信任都没有吗？我被关在实验室这么多年，自然是见过这个人的。就算老婆子，我没有见过这个人，但是能有如此出神入化的易容术的只有她一个！”

“没有没有。”顾娴连忙否认，“婆婆，你很聪明，你算对了，却唯独漏算了一点。”

王婆婆神色冰冷:“老婆子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顾娴停下搏冷手机的双手。

“那个实验室确实是建立在上个世纪，但鄙人有幸见过创始人。至于那个实验室里有什么，你我心知肚明，不是吗？”

陈警官在一旁紧张的不敢出声。

屋子里很安静，只剩下录音笔的红灯在一闪一闪。

王婆婆和顾娴两人的视线在空中博弈。

“当然，这都不是最重要的因素，这些只是你意料之外，不能用来否定你的能力。但是你忘记了，你看见我时有些得意忘形，忘记伪装眼睛。”

“小丫头口出狂言，你倒是说说我眼睛怎么了。”

“王婆婆被关了50年，到底是什么样的心境才会让她的眼睛炯炯有神，熠熠生辉？”

“哼，那是对党，对组织的信任！”

顾娴眼神带刀:“你把王婆婆藏哪儿了？”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顾娴不屑跟她浪费时间。

顾娴放下手机，端起茶杯，杯子四十五度倾斜向外扬。

“哗啦——”

一杯水完完全全的倒在了王婆婆脸上。

“你！”王婆婆胡乱的擦着脸上的水，“小丫头欺人太甚！”

顾娴没有理会她，捏着下巴仔细揣摩这张脸，不解问的道:“你们李家的易容术究竟是什么做的，这么神奇？”

“放开我，我要回家！”王婆婆似乎气恼极了，夺门而出。

顾娴先她一步把住门，叫嚣道:“你跑什么呀？敢独自入敌营，不敢大大方方的跟我对峙，怪不得要学易容术呢，感情只敢躲在面具里说话。”

“我都说了，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最好放开我，让我回去，不然我有权利起诉你。”王婆婆冷哼道。

顾娴莫名的觉得很好笑:“我说婆婆，你都被关了五十多年了，隔绝人烟了，你怎么知道现在社会这么发达，知道起诉，可真是让我开了眼。”

“我……”

“李云禾。你想干嘛？我一点儿都不关注，放你走也可以，告诉我真正的王婆婆在哪儿。”

王婆婆也不装，走到沙发上坐下来。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不对的？”

“见你第一眼。”

“哦？”

“王婆婆那天回去之后神情不对，几乎疯癫。可是短短一天，精气神居然这么好，我不相信这是什么所谓的医学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