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枠羽问到,“我觉得你需要给我一个解释。”枍冷见坐在屋内的枠羽有些奇怪:他怎么在这?
正准备起身,手臂上的疼痛感又传了过来,“嗯……”枍冷轻哼一声,随后发现受伤的手臂已经被包扎好了。
枍冷起身,问枠羽:“你帮我弄的?”枠羽并未回答他,只是冷冷的吐出三个字:“你是谁?”枍冷猜想枠羽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我是谁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涟漪族族长?”枠羽问到。“没错,就是我!”枍冷已经恢复了精力,坐与桌前。除了手臂上的伤,她看起来和平时并无两样。
枠羽指着枍冷的手臂问到:“既然你是族长,那你这伤又是怎么来的?按理说应该没人能够如此近距离的伤害你吧?”
枍冷看在枠羽给他包扎的份上,耐心解释到:“你有所不知,身为族长,虽权高位重,拥有着超强的灵力,但每隔半年都要经历一场生不如死的灵力净化。这个时候,我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灵力的。”
“可你这伤不像是灵力所伤。”“当然不是灵力所伤,灵力净化,疼的是体内,并不会伤及皮肤表面。这伤,是为了减轻体内疼痛我自己划的。”
枍冷说的很是轻松,就仿佛再说一个无关紧要的事一样。枠羽想起她察看枍冷手臂时的那道伤口,心想:这得是多疼,才会划出那么深的伤口。
枠羽又问到:“我还听闻,涟漪族族长不可轻易让人发现她的真实面目,所以一般都是以面具示人,我现在发现了你的身份,知晓了你的面容,你可会动手杀了我?”
“自是不会,我的身份你迟早也会知道,至于我的面容……这并不是我的真实面容。所以,我不会将你怎样的。”枍冷有些不耐烦了。心想:今日这枠羽怎如此话多。
“为何开始我感受不到你的灵力?”枠羽想起开始给枍冷疗伤时她分明就是个普通人。“因为我和你们在一起时将灵力给完全压制了下去,所以你们都感受不到我的灵力,我也和普通人无任何区别。”
枠羽还想继续问下去:“那……”“枠羽族长今日有些话多。”枍冷打断了他的问题,见已是深夜,“还请族长回到自己屋内,别被人瞧见了,产生了想法。”
枠羽第一次听枍冷如此正式的称他为族长,竟感觉有种莫名的生疏感和不适。却又说不上来那不适为何感觉。但他还是离开了枍冷屋内,回到了自己房中。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了枍冷屋内,枍冷打开门,南音和北妨还未醒过来。昨日南音休息了一会儿便一直嚷嚷着要出去,北妨拗不过她,便依了南音。
南音和北妨回来后刚好撞见枠羽从枍冷屋内出来。她俩相视一笑,北妨带着南音回到了房中,吃完点心后聊了会天,便休息了。因为逛的太累了,所以睡的有些沉。
很快,南音和北妨醒了过来,推开门正好撞见枠羽,她们想起昨日所见,心有灵犀的看了对方一眼,然后对着枠羽笑了起来。
枠羽看着这样的南音和北妨,满头雾水。南音和北妨正准备去问问枍冷昨日和枠羽是不是有什么进展。
可是当南音习惯性的去抱枍冷时,“啧……”枍冷微皱眉头,在心里暗暗骂道:早知道就不那么用力了,现在碰一下都疼!
“怎么了,冷儿?”北妨发现了枍冷的异常,心中有些担忧。南音听北妨这么问,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枠羽:“冷儿,是不是那个枠羽欺负你了?”
刚准备坐下吃早餐的枠羽听着他们的对话,本来还打算听枍冷是如何跟北妨她们说昨夜之事,没想到竟然听到了南音说自己欺负枍冷?
“我可没有对她做什么,她这伤是……”枍冷眼看枠羽要将昨晚之事说出来,连忙打断他:“哎呀,妨妨,没事没事,就是不小心划了一下。音音,快吃饭吧,还准备了你最喜欢的。”
“不行,我得看看!”南音不放心,说着便想察看枍冷的伤口。北妨见状,将她拦了一下:“音音,既然冷儿说没事,那便没事,吃饭吧。”南音这才罢休。
吃饭时,枍冷虽然还是和以前一样跟北妨南音有说有笑,但是她们总感觉枍冷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枠羽的这种感觉更强,因为,枍冷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吃完饭,南音提议:“昨日和北姐姐一起逛集市,瞧见了几样甚是有趣的小玩意儿,不如今日给冷儿买一些回来,你不是最喜欢那些了吗?”说完看向枍冷。
“走吧。”说着,枍冷拉着北妨和南音就要出去。枠羽见着了,也跟了上去。集市上,摊贩的叫卖声接连起伏。
一个簪子小摊前,摊贩见着了枍冷,拿起一个荷花簪子,介绍到:“姑娘,要不要看看我这簪子,和姑娘的容貌搭配起来可谓是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颜啊!”
南音听了,拿过簪子,对着枍冷一阵比划:“确实不错!买了!”“好好好!”摊贩一听,瞬间喜笑颜开。
枍冷推开了簪子:“音音,我不需要,别买了。”“冷儿,你瞧瞧你,平日也不为自己置办些手饰之类的,这发簪和你正搭,就买下吧!”枍冷听北妨这样说,便应下了。随后向别的小摊走去。
枠羽却觉得那荷花簪子跟枍冷不是很配,倒是拿起了一个桃花发簪,小摊接着问到:“这位公子,可是给心爱之人所选啊?这桃花寓意着爱情、美貌。想必公子心爱之人必定也是美若天仙吧!”
枠羽没有说话,给了银子后就离开了。之后便将那桃花簪子收了起来。南音逛的有些累了,枍冷担心她身子还没恢复,便提议到:“要不我们先回去吧,明日再逛。”“也行,昨日看的那些小玩意儿,今日不知怎么都没见着了,回去休息也好。”
一行人回到客栈,瞿丹卿和瞿寒卿早已在客栈内,见枠羽回来,瞿丹卿汇报着:“公子,通过涟漪族族长提供的水源,我们发现了萧尘踪迹!”“在哪?”
“城东一家卖荷包的小店旁,他和店家达成协议,让商家给他做专属的荷包,他就会给店家平日荷包卖出价格的两倍。
不过他大多数时候是交给乌苏云去办,又因为我和寒卿都不是他的对手,也就只跟着,并未打草惊蛇。”
“他的那些荷包呢?”“已被我们暗中从那些女子身边掉包,他和乌苏云都并未发现。对了,按他们的规律,两天后萧尘就会出现。我们现在是否出发将他一举拿下?”
枠羽看向枍冷,轻问:“跟我们一起去吗?”“不用了。”枍冷说着走上楼,关了门。枠羽看她这样,心里更不舒服了。“我自己去即可,你们留在这。”说完,枠羽便离开了。
“是!”瞿丹卿和瞿寒卿看着枠羽离开的背影,有些不解。瞿寒卿小声问着瞿丹卿:“哥,你有没有感觉公子今日怪怪的?”瞿丹卿也感到奇怪,回答:“嗯……”
枍冷回到屋内,换下纱布,想着瞿丹卿说的话,随后,她来到南音屋内,说:“音音,我有些事,离开一阵,你到时候跟妨妨说一声。”“好。”
北妨进客栈时见着了瞿寒卿,便早早上了楼,她正纠结着要不要告诉瞿寒卿她就是妨北。一打开门,便见着了瞿寒卿。
“瞿公子……”北妨刚叫了一半,瞿丹卿叫着瞿寒卿:“寒卿,你来,我找你有事。”瞿寒卿正想问北妨有什么事,北妨又将话收了回去:“瞿公子还是先去忙自己的事吧。”
瞿寒卿来到楼下,问瞿丹卿:“哥,怎么了?”“这次公子既然没让我们跟着,我们两就切磋切磋,看看你最近功夫有没有什么长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