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哥~虽然你不要求我灵力提升,但是这功夫我哪比的过你啊?还是别了吧~”瞿寒卿有些苦不堪言。想以前,自己因为控制不住灵力导致昏迷,后来导致灵力一直不能提升。
瞿寒卿想尽办法,可每次都很大程度的伤害了自己,最后瞿丹卿为了让瞿寒卿放弃,便使用了激将法,与他进行比试,还说如果他赢了瞿寒卿就不能再强行提升自己灵力。
最后结果显而易见,瞿丹卿便让瞿寒卿将心思放在武功技巧上,也好通过别的方法保护自己。但瞿寒卿不愿,所以每次瞿丹卿检查时都被打的很惨。
“哥?”见瞿丹卿没有回答他,瞿寒卿又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准备一下,待会儿见。”瞿丹卿丢下这句话便离开了。只剩下瞿寒卿在原地苦苦哀嚎。
“哥,别分心哦~”
瞿寒卿小心提醒到,这是自己第三次挡住瞿丹卿的进攻了,“不比了不比了,我输了……”瞿丹卿说着坐在一旁休息起来。
瞿寒卿见他这样,有些担心的问到:“怎么了?哥,平时你可不这样啊?”“……我……我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一见着南音姑娘就觉得浑身不自在,心里总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瞿寒卿一脸震惊:“所以你就和我比试?还输了?!”瞿丹卿叹口气:“哎……算了算了,以后不靠近南音姑娘应该就不会有什么事了。”随后又问:“刚刚北妨姑娘是不是找你有什么事情?”
瞿寒卿一听直拍后脑勺:“啊!你不说我都给忘了。”回到客栈,已不见北妨踪影,只有南音一人在那。南音见着瞿丹卿,说到:“瞿丹卿,上次的比试我输了,今日我们再比一次,我一定赢!如何?”
瞿丹卿听南音这么一说,心一紧,跳的砰砰快,没有理她,赶紧向外走去。瞿丹卿捂着胸口,心想: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南音看着离开的瞿丹卿有些不解:“喂……”“南音姑娘不必管他,他就是这样莫名其妙的。对了,你可有看见北妨姑娘?她开始似乎是有事要与我说。”
南音以为瞿丹卿是不相信自己会赢,匆匆追了上去,当然也不忘回答瞿寒卿的问题:“她在我们常去酒楼不远处的一家破房那儿……”
酒楼?破房?瞿寒卿不明白北妨去那做什么,决定去看一看。追出去一半的南音突然停下脚步,想到:如果瞿寒卿公子去找北姐姐,那么他所见之人将会是妨北!
南音转念一想:不过凭着北姐姐的才智,应该可以自己解决的!然后又开始去追瞿丹卿。破房这的北妨还全然不知,此时的她正是脸油污渍,还带有伤疤的妨北!
来到破房的瞿丹卿正好听到有小孩再问北妨:“姐姐,姐姐,我们为何要学这经营知识?”瞿丹卿停下脚步,听着北妨回答:
“如今这世道,你们得有一技之长,才能立足,才能保护自己,我不善武功,自然教不了你们防身之术,但善于经营,教于你们,也可解决你们以后的温饱。”
另一个小孩问到:“姐姐,你会离开我们吗?”“在你们学会这门技术前,我是不会离开你们的,可是,你们终究要自己去面对一些问题,所以我希望你们也能够快速成长。”
站在外面的瞿寒卿听了一会儿,往里望了望,正是妨北!他的警惕性还有直觉性让他留在了外面,不一会儿,北妨说完了,离开了破屋。瞿寒卿看北妨往客栈方向走去,跟了上去。
北妨来到屋内,回来的时候碰见了南音,得知瞿寒卿在找自己,所以慌忙的准备擦去脸上的污渍。可是她却没有注意到那扇没关紧的门。
瞿寒卿跟着来到了门口,正是日落之际,透过门缝那缕阳光正好散落在了北妨周围,瞿寒卿也因此发现了北妨的“秘密”:妨北就是北妨!那满脸污渍的人儿洗净后,瞿寒卿再看她,只觉得她恰似一朵玫瑰,绽放出了高贵的美丽。
北妨做好一切之后,打开门,瞿寒卿已经离开。他心想,既然北妨姑娘不说,那自己也就假装不知吧。
南音这边,已经追上了瞿丹卿,可是瞿丹卿总是离她远远的,她前进一大步,他后退一大步,她前进一小步,他便后退一小步。
南音耐不住,斥责道:“你这是做什么?为何离我这么远?”瞿丹卿瞥了一眼南音,糟糕!骤然加快的心跳让他十分不安,“我……我也不知为何,但我并非有意,还望姑娘理解。”
南音看着瞿丹卿暗想道:这么明显的疏远,你竟还说无意?不过这样子的你还有些有趣呢~“算了算了,随便你吧,比试以后再进行也可,走了。”
瞿丹卿看着南音离开,心中虽然没有了不安,但却多了一股莫名的懊恼。他心想:我这莫不是得了什么病?不行,得找个郎中看看才好。
医馆……“不知我可有得什么重病?”瞿丹卿看着眼前的郎中有些急促的问到。郎中松开手,没好气道:“公子没病,不知是否太闲了?所以来寻乐趣?”
瞿丹卿有些不信:“怎么可能?没病的话那为何我的心时常会忽然跳的很快,然后又有些紧张,说话也是语无伦次的?”
“公子是见着什么人都会有这种情况吗?”“也没有,就是见着一个姑娘才这样的。”郎中哈哈大笑道:“那公子确实得了一种病。”“什么?”“相思病!”
“这是什么病?该怎么治?”郎中听瞿丹卿这么一问,愣住了,说:“这不是病。”“不是……我说你这郎中,一会儿说我有病,一会儿说我没病,你到底什么意思?”
“公子是喜欢上了那位姑娘,是动心,是情!不是病!”随后郎中便将瞿丹卿带往门外:“还请公子不要耽误了其他看病的病人。”
瞿丹卿听着郎中这么说,一边往客栈走一边自言自语:“喜欢?这就是喜欢吗?那要怎么消除这种喜欢呢?”枠炏族人若是没有很强的灵力,那是不能够和普通人相恋的,否则,将会遭到灵力的反噬,心动一次,便会伤自己一次。
当然,瞿寒卿并不知道,因为瞿丹卿为了保护她,颇有心思地在他身边安排了一些普通女子,并非让那些女子去喜欢他,而是玩弄他的感情,让他不再相信那些普通女子。
不过,虽然瞿丹卿的灵力能够抵抗住灵力反噬,但他还不想喜欢人,因为他不想有软肋。
客栈内,北妨正和南音闲聊:“音音,我不想瞒着他了?”“谁,瞿寒卿公子?”南音停下了手中将要送进嘴里的糕点。“嗯!我已经想清楚了,如果喜欢一个人,那就不应该对他有所隐瞒才是!”“加油!我支持你!”随后南音又拿起了一块糕点塞进嘴里。
北妨想了想,瞒着瞿寒卿是自己有错在先,她虽然不想再瞒了,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于是,她将事情原由通通写在了一张纸上,请南音交给瞿寒卿。
南音来到瞿寒卿这边,瞿丹卿也在这。不过瞿寒卿还震惊在瞿丹卿说的对南音有所心动之事中。见南音过来,瞿寒卿先是看看了自己哥哥的表情,随后问道:“南音姑娘这是找我哥来的吗?
南音将一张纸递给了瞿寒卿:”“不是,北姐姐让我交给你一样东西,喏。”又看了看瞿丹卿,走近他。这会儿,瞿丹卿没有再往后退了,南音眯眼问道:“怎的这会儿又不躲我了?”
瞿丹卿没有回答她,南音见状,只觉无趣,便离开了。瞿寒卿看着纸上的内容:是北妨在向他解释关于先前所隐瞒之事,当然还有北妨自己的心意。
瞿丹卿问道:“这是什么?”“没什么。”见瞿寒卿不愿多说,他也就没再多问了。随后离开了客栈。
离开了客栈的枍冷回到了涟漪族,近日,她开始过问起了族中之事,想通过族内事情找到属于她自己的任务。在客栈反噬的提前发作,让她知道不该再玩下去了,是该想想正事儿了。不过族内一切一直井井有条,除了梦溪那次的异常后并没有发生什么特殊的事情。
枍冷决定再去梦溪看看,若不是涟漪族人不能够与梦溪行交易之事,她早就去做预知梦来找寻自己的任务了。看着平静的溪水,枍冷闭上眼睛回想着上次来这儿发生的事情:异常、木雕、画面、还有,枠羽……
突然,在她的脑海中出现了一句话:“看清自己的心。”她睁开眼,声音没有了,枍冷尝试再次闭眼,这次,她将回忆放慢,想到枠羽时,声音又一次出现:“看清自己的心。”枍冷大胆猜想:和枠羽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