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不成军

严浩翔“虞岁。”

他低声唤她的名字，声音里带着几分沙哑。

严浩翔“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虞岁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她的后背紧贴着冰冷的墙壁，面前却是他炽热的呼吸。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裙摆，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腔。

严浩翔没有等她回答，而是缓缓低下头，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

严浩翔“我在想，你是不是也和我一样，心跳得这么快。”

他的声音低沉而暧昧，带着几分戏谑，却又像是认真的询问。

虞岁的耳根瞬间烧红，她想要推开他，却发现自己根本使不上力气。

虞岁“严浩翔……”

她低声唤他的名字，声音里带着几分无措。

他轻笑了一声，终于退开了一些。

严浩翔“我好像，又反悔了，不想和你只是友好关系。”

虞岁的心跳漏了一拍，呼吸几乎停滞。

严浩翔的声音像是带着某种魔力，轻易地击碎了她所有的防备。她的指尖微微颤抖，想要后退，却发现身后早已无路可退。

虞岁“你……什么意思？”

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像是怕打破这一刻的微妙平衡。

严浩翔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低头看着她，目光深邃得仿佛要将她整个人看穿。

他的手指轻轻抬起，指尖掠过她的脸颊，带起一阵细微的颤栗。

严浩翔“意思就是，”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定。

严浩翔“我不想再假装对你没有感觉了。”

虞岁的瞳孔微微放大，心跳如擂鼓般在胸腔里回荡。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裙摆，指尖几乎嵌入掌心。

她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发不出声音。

严浩翔的指尖顺着她的脸颊滑到下巴，轻轻抬起她的脸，迫使她与他对视。

他的目光灼热而专注，仿佛要将她的灵魂也一并攫取。

严浩翔“虞岁。”

他低声唤她的名字，声音里带着几分沙哑。

他的呼吸近在咫尺，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和威士忌的醇香。

虞岁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一点点崩塌，仿佛被他的气息和目光一点点吞噬。

虞岁“可是……”

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依旧微弱得像是风中摇曳的烛火。

虞岁“我们……不应该这样。”

虞岁“我们才认识这么短的时间，而且就你之前那种种行迹，我觉得我们还是……”

严浩翔“你想什么呢。”

严浩翔“你觉得我是要和你表白？”

严浩翔的指尖仍停留在虞岁发烫的脸颊上，走廊的壁灯在他身后投下细碎的光晕，将他眼底的暗涌衬得愈发浓稠。

虞岁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与远处包厢的喧嚣混成一片，而他的气息近在咫尺，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他忽然低笑一声。

严浩翔“虞岁，你高估自己了。”

虞岁的呼吸骤然一滞，方才几乎冲破胸腔的悸动瞬间冻结成冰。

她猛地推开他，后背撞上墙壁的疼痛让她清醒了几分。

虞岁“那你何必说那些让人误会的话！”

她的声音带着颤，眼眶不受控地泛红，却倔强地仰头瞪着他。

严浩翔退后一步，慢条斯理地整理被扯乱的衬衫领口，嘴角仍挂着那抹玩世不恭的笑，可眼底的光却暗了下去。

严浩翔“逗你而已，这么认真做什么？”

他转身走向电梯，背影融进走廊尽头的光里，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

严浩翔“回家吧，乖小孩。”

虞岁站在原地，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她突然意识到，这场暧昧的游戏里，自己早已溃不成军，而严浩翔始终是那个游刃有余的掌控者。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