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暄被抬上床,旁边有人推着轮椅经过,轮椅上的人带着帽子,看不清脸,没有任何反应,应该是昏迷了,推轮椅的人是一个看起来二三十岁的男子,也带着帽子看不清脸,非常慌张的把人推走。
言在祁暄床后,和轮椅擦肩而过,言觉得有点不对劲,盯着推轮椅的那个人看,推轮椅的人明显感觉到了,往后回头看了一眼,又心虚的立马转回头跑掉了。
言看见了那个人的脸,好长的刀疤,还有一只眼睛没有眼球,可能是眼球坏死被摘除了。
祁暄被推进急诊进行洗胃。
“吞下多数药物导致胃粘膜极有可能损伤。”是吴刃。
祁暄的意识还是清醒的,一个医生按住祁暄的头,胃管从喉咙插下去的一瞬间祁暄感觉生命到头了。
强烈的恐惧感迎面袭来,祁暄的腿无力又狠狠地在床上蹬,旁边两个医生按住祁暄的身体,以防祁暄乱动,吴刃把胃管插到胃里。
洗胃溶液是冰凉的,里面有些许植物油,感觉很粘腻,很不舒服。
这个过程感觉就快要窒息了啊...祁暄咳了好多次,咳出了洗胃溶液的混合物,虽然头是被医生按着偏向一侧的,可是不能及时吐出来
祁暄哭过鼻子堵着,只能靠嘴呼吸,可是喉咙里插着粗粗的胃管,呼吸已经很难了,再加上嘴里的混合物,身体不能动弹,根本就不能呼吸了,祁暄想着自己可能不是被药毒死的,而是洗胃时窒息死的。
还好最后把嘴里的混合物吐出来了,言在旁边看的痛心,中间实在看不下去,听着祁暄胡乱的叫声闭上了眼。
......
一沓文件丢在苏羽玉面前。
“妈!你到底什么意思?”阮蕴澜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朝苏羽玉吼。
阮蕴澜和启䎃到海南下飞机就去酒店开了房间,启䎃留下,阮蕴澜回了阮家。
苏羽玉坐在沙发上若无其事:“怎么?他陷害你哥,我就不能把人抓起来吗?”
阮肆被陷害,公司查封,苏羽玉直接把人扣下丢到警察局三日游。
“你已经搞的沈家家破人亡了,还把你儿子丢到警察局,你还想干什么?”阮蕴澜快被这个母亲搞崩溃了。
苏羽玉悠闲的伸懒腰:“他不是我儿子,你懂法,双方愿意,我没有犯法,他沈家家破人亡为什么要怪我,我只是帮沈家养个儿子。”
阮蕴澜的命令:“你把人给我领回来,沈家你必须做个了结。”
“你管不找我,我是你妈。”苏羽玉拿辈分压。
阮蕴澜实在受不了站在自己亲妈位置上的后妈:“你TM才不是我妈,一个后妈,站在亲妈的位置上,没有资格对我指手画脚,这个家的主人姓阮,女主人离世,你用什么身份来压我?要不是我看你可怜,你还会在我阮家对我说这番话吗?”
苏羽玉答:“你爸在天上会为你难过的,你这个女儿当得没称你爸的心意。”
阮蕴澜吼着:“滚!滚蛋!给老子滚出阮家!这是我家,这里不欢迎你!”阮蕴澜被苏羽玉这个疯婆子快要逼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