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蕴澜一离开就立马买了飞机票,想着回去早点弄清楚事情。
阮蕴澜和启䎃还在办公室吃晚饭,关于陈初君的事,两人谁都没有说出来。
面对启䎃,阮蕴澜又不得不说谎话:“䎃,我今天晚上的飞机,三小时之后就走了,家里公司有点事要回去一趟。”
阮蕴澜想要仓促的离开让启䎃有些怀疑:“晚一点不可以吗?今天好像没有能飞到海南的票了吧。”
“公司出问题了有你哥都在,着急什么。”启䎃话里掺了一丝阴阳怪气。
阮蕴澜犹豫了,不知道到底要不要把事情说清楚,又不希望“不信任”破坏了自己与启䎃的感情。
阮蕴澜还是没敢说出陈初君:“阮辰不是我亲弟弟,我亲弟弟在几年前,刚出生几个月就夭折了,我哥被阮辰陷害,我哥掌管的公司被查封。”
启䎃有些震惊,不是阮辰的身份,也不是公司被查封,是追问多次都不想说出原因,阮蕴澜却现在把原因说出来了。
“抱歉,要不然我跟你一起去?”启䎃有点后悔刚才对阮蕴澜的怀疑。
启䎃打开办公桌上的电脑,打算订票。
阮蕴澜选择答应:“一起吧,我乘高铁到长沙再转飞往海南的飞机”
原本心里还有一丝疑惑的启䎃,见阮蕴澜答应了,什么怀疑的烟消云散了。
......
言什么都看见了,声音软糯的:“哥,药苦。”言进来递给坐在床上的祁暄一根拆开的棒棒糖。
祁暄愣了愣,没有接,一口药吞下去,没什么感觉,或者说是习惯了。
“我不喜欢宋禅奕,你别丢下我。”言把棒棒糖硬塞进了祁暄的嘴里。
祁暄开始的犹豫被言的这一句话拍散:“言......帮我打给吴医生。”
言拉着祁暄的左手,袖口被拉上去,床尾的桌子上的药品很齐全,这也让祁暄更加放肆,在情绪失控的时候往嘴里塞把药就好了。
祁暄黑色衬衫的袖口被血浸湿,没有血的颜色,不知到底流了多少血。
棉签在碘酒里沾了沾,涂抹在祁暄左手手腕的伤口处,旧伤伤疤肉眼可见的恐怖。
言低着头说:“......救护车在路上,胃会很疼的。”
“对不起。”祁暄想要收回手,被言紧紧抓住,挣脱不开,
碘酒涂抹完,言松开了祁暄的手:“没必要,你对得起我。”
药效起来,头痛欲裂,祁暄感觉喘不上气来,心脏快要裂开了。
祁暄被扶下去,
救护车上。
言小小肉肉的手握住祁暄的手:“哥,先别睡......看看我。”
言低下头不敢再看:“你不是喜欢宋禅奕吗?你想想他,你不要睡”
祁暄眼睛睁不开,声音微弱,勉强笑了笑:“言,为什么你要叫言?是谁给你取的这个名字?”祁暄总喜欢想些乱七八糟的事。
一滴泪水滑落:“我自己取的,你不喜欢说话,我叫言。”
“我的出生证明你没有认真看,我叫程晨。”
祁暄安慰:“别哭,我知道了,我不睡,程晨,我记住了。”
“我叫言,不是程晨,只是属于哥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