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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突然贴近,让他猛的向后退步.
她浑身发烫,骨缝里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食,空虚的发痒.
他的远离让她不安,那股清冷的眸子混着危险的气息漫过来,她几乎瞬间就软了腰肢,无意识地哼哼.
“唔……”少女喉咙里溢出一声轻哼,手指缠住他的衣袖指尖发颤,像濒死之人抓住救命稻草一般.
宫远徴垂眸看她,少女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尾泛着氲氤,呼吸急促的蹭在他的臂弯里,像只怜人爱的小猫,恨不得整个人都蜷进他的怀里.
他喉结滚动,眸色渐深,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下颌,轻笑一声.
·宫远徴“饥渴难耐?”
·宫远徴“倒是头一回见.”
少女扬起脸,水润的眸子里荡起涟漪,被水雾蒙住的眼睛,满是渴求,身体不受控制的往他身上贴,柔软的曲线若有似无的蹭过他的胸膛.
真是勾人的狐狸.
宫远徴呼吸一滞,掌心扣住女人不堪一握的后腰,力道微重,嗓音低哑.
他现在快疯了,胸膛好似有熊熊烈火在燃烧.
·宫远徴“别乱动.”
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肌肤相贴的瞬间,那股蚀骨的痒意才稍稍缓解,少女可怜兮兮的眸子对上他看羊羔的眼神,贪恋的往他怀里钻.
·许清宴“求你,别走.”
·许清宴“呆一会就好……”
他像是被定住了一般,任由她胡作非为,他真是疯了……
眼底暗潮汹涌,指尖收紧,将她打横抱抱起.
·宫远徴“剩下的人看情况,这个人我亲自处理.”
和他仅仅只是待了几分钟,许清宴就觉得身体已经舒服很多了,看来那个太医说的倒也没有错……
被人抱着的感觉不是很舒服,她有些不安的扭了扭身子想要下来.
当她蹭到某个东西的时候,她明显听到男人闷哼了一声.
糟糕——
·宫远徴“说了别动.”
许清宴撇了撇嘴,撅起樱桃小嘴张口就来“那还不是你不放我下来.”
宫远徴的手指冰凉,隔着轻薄的衣料突然掐住许清宴的臀尖,力道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
“啪——”的一声,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院里里炸开,许清宴恼羞嗔怪的瞪了他一眼,却没有任何威慑力.
·许清宴“你!”
男人似笑非笑,骨节分明的指节在软肉上留下淡红指印.
·许清宴“从来就没有人敢打我!”
她又羞又恼,脸颊泛起了红晕,逐渐蔓延到耳根.
虽然很恼羞成怒,但是刚刚他和自己接触的那一下,就感觉到自己的血液流动也顺畅了.
这个病——真是碍事……
她愤愤的又瞪了他一眼.
·宫远徴(挑眉)“要是不听话……”
他忽然贴着她的耳垂轻笑,犬齿若即若离,擦过她颈侧跳动的血脉.
“我就把世界上最难解的毒,混进你喝的水里.”少年的声音又轻又柔,可让她浑身发抖.
尾音缠绵,指尖顺着少女的蝴蝶骨缓缓上爬,如同毒蛇吐信丈量猎物一样,游走在她身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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