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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宴被宫远徴圈在怀里,后背紧贴着他坚实的胸膛,隔着薄薄的衣料,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微凉的体温和缓慢起伏的呼吸.
他的手臂横在她腰间,力道不轻不重,却让她动弹不得.
她不敢乱动,听刚刚那群女孩子们说,宫门里的宫远徴最擅长用毒了,她生怕他真的说到做到,只能咬着下唇,憋着一肚子委屈.
等她病好了,一定要报复回来!
她在心里悱恻,心里话都表现在脸上.
可还没骂完,宫远徴忽然低头,薄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垂,温热的鼻息席卷了她的大脑,意乱情迷.
·宫远徴“刚刚不是闹腾吗?”
他的呼吸拂过她耳际,激起少女一阵细微的颤栗.
太痒了——
许清宴缩了缩脖子,绯唇轻声哀怨.
·许清宴“我不想跟你计较.”
声音娇娇软软,听起来倒像是撒娇,再加上刚刚被欺负过,眼尾泛红,一副小可怜的模样.
宫远徴低笑一声,手指轻轻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微微仰头,对上自己深沉的眼睛.
他垂眸打量她,目光从她泛红的耳尖滑到紧抿的唇,眼底浮起一丝恶劣的玩味.
指尖摩挲过她的唇瓣,他能感受到面前女子的颤抖,水光潋滟的眼睛仿佛在哀求自己,他慢条斯理道.
·宫远徴“怎么?怕我下毒?”
这不是废话吗?
许清宴幽怨的目光投向他,那眼神仿佛在说明知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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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得眼眶发红,可又不敢真的惹怒他,只能瞪着他,可她这副委屈又强撑的模样,真是惹人喜欢的很.
他忽然低头,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告诉我你的名字——”
“听话.”
宫远徴将她耳廓后的发丝勾了起来,饶有兴趣的看她颤抖.
本来还想让她继续留在身边的,但是哥哥那边下了命令,让把刚刚他带走的那个新娘送过去.
他照做了.
让许清宴意外的是,之前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男人,还好……可是自从刚刚和宫远徴的短短相处,刚被送到一个不认识的地方,他刚走,她就又犯病了.
她能感受到身体的燥热,即使是再薄的衣衫,蹭到的时候,还是会有些刺痛.
她委屈巴巴的低下头自己整理衣裳,却不想这一幕被宫远徴所谓的哥哥看的一览无余.
少女娇气的将肚兜整好,衣带从肩上滑落,漏出了她羊脂玉般的肌肤,吹弹可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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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不由得在她身上停留,她纤细的腰肢仿佛他一只手就可以扣住,整个人像小猫一般整理自己,又软又娇.
似乎是感受到有人在看她,无错的抬头.
像小猫一样——
抬眸看过来时,蝶猗轻颤,惊讶的眼尾洇着薄红,唇瓣因为害怕被咬得水润嫣红,一副被欺负狠了却不敢反抗的模样.
宫尚角眸光微暗,喉结无声滚动,默默移开了自己的视线.
只是少女的模样,一直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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