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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把玩着弯刀,勾着半截胭脂纱坠地时,少女的病症症已然发作到极致.
细密汗珠顺着蝴蝶骨滚落,在宫尚角玄色衣襟上洇出深色痕迹.
她无意识蹭着他护甲的手腕内侧——那是他全身唯一裸露的肌肤.
·宫远徴"这就受不住了?"
宫尚角忽然钳住她乱蹭的手,勾了勾她的小手掌心处,低哑的嗓音出卖了他冷静的外表.
许清宴咬着唇摇头,眼尾泛起的潮红显得她楚楚可怜,我见犹怜.
宫远徵嗤笑着扯开她束发的珠钗,冰凉指尖划过后颈时,她颤抖着发出幼猫似的呜咽.
·许清宴"别..."
抗议声被碾碎在突然覆上来的掌心.
宫远徵掐着她下巴迫使抬头,对上他的眼睛,她身子忍不住颤抖,男人指间淬毒的银戒贴着唇缝摩挲.
·宫远徴"哥你瞧,这只猫,真乖."
尾音未落,许清宴突然抓住他手腕狠狠咬住虎口,却在尝到血腥味时浑身发软.
愤恨的目光幽深的瞪着宫远徴,仿佛在说:我才不乖,她是反骨的猫.
肌肤相贴处腾起的战栗压过了害怕.
·宫尚角"松口."
宫尚角玄铁护指卡进她齿关,将人从宫远徴身边拉了过来,就着这个姿势将人打横抱起.
突然的悬空让她下意识的抓紧了宫尚角的衣袖.
许清宴的丝裙在挣扎间卷到膝盖处,裸露的小腿刚触到他的指尖,便泛起大片绯色.
真娇气.
宫远徵吹熄烛火跟上来,月光穿过游廊时,她看见少年把玩着手中她不认识的东西,只看得那红穗扫过自己的足尖.
·许清宴"放我下去..."
虚软的推拒更像欲拒还迎,宫尚角忽然托着腿弯把人往上颠了颠.
突如其来的颠簸让她本能环住他脖颈,鼻尖撞上喉结的瞬间,男人低笑震得胸腔发颤.
·宫尚角"你不是想要这个吗?”
她摇摇头,脸上的红晕却出卖了她.
女客院的门吱呀开启时,许清宴的襦裙系带早已散开大半.
宫尚角踢上门栓的动作惊飞檐下铜铃,她被扔进锦被的刹那,肌肤脱离接触的恐慌竟比情欲更汹涌.
密密麻麻的痒意爬满全身.
·许清宴"别走!"
染着蔻丹的指尖抓住两人袖摆,宫远徵腕间饰品随拉扯叮咚作响.
少年俯身时发辫垂落她锁骨,带着药香的指尖戳了戳泛红的眼尾.
·宫远徴"方才不是还说让哥放你下来??"
·宫尚角"远徵."
宫尚角警告的轻唤宫远徴,他只好悻悻然的起身.
男人慢条斯理的脱掉碍事的外套,惊得许清宴蛐缩脚趾,却见男人忽然将革带抛给宫远徴.
·宫尚角"去弄些冰水.”
宫远徵把玩着革带快速躲到到屏风后,语气里声里混着戏谑.
·宫远徴"哥要当解药?"
许清宴在逐渐加重的喘息中扯开衣领,玉色肚兜下起伏的雪脯已沁出细汗.
宫尚角单膝压上床沿时,她发颤的指尖正无意识描摹他衣襟的纹路,拉丝的眼神极为妩媚.
·许清宴"抱抱我好不好."
染着哭腔的尾音被吞进深吻,男人带着薄茧的拇指按住她乱蹭的膝窝.
许清宴在眩晕中感觉裙裾被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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