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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端来铜盆的声响惊醒了满室旖旎,冰块在春夜里撞出细碎轻吟.
许清宴害怕的闭上了眼睛,却没想到,宫尚角将浸透冰水的皮革贴上来,刺骨的寒意,迫使她仰起脖颈.
一瞬间意识清醒过来.
·许清宴"冰..."
娇软的求饶声.
泪珠滚落鬓角时被宫尚角的手掌接住,男人俯身*去她耳垂上的胭脂.
·宫尚角"你刚刚闭眼睛的那刻,以为我要做什么?"
·宫尚角"嗯?"
缠绕金线的革带划过腿根,冰水混着冰碴在雪肤蜿蜒成溪.
·宫尚角"远徴,来."
宫远徵听到召唤,踢开满地狼藉踱到榻前.
·宫远徴"怎么了哥?"
宫尚角把一把小刀放在他手掌处.
四目相对,宫远徴瞬间明白,用弯刀挑开碍事的衣领,刀刃贴着冰敷处游走,许清宴绷紧的腰线在月光下泛起珍珠般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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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看"宫远徴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刀尖挑起半融的冰片,"小猫的心跳的好快."
·许清宴"..."
拜托,刀在你身上游走,你也会害怕的好不T^T
宫尚角钳住她脚踝猛地施力,许清宴惊喘着撞进他怀里,男人偏头咬开她颈后系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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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徴一想到一会要做什么,恶劣的笑容丝毫不加掩饰.
玉坠子落进深衣褶皱发出闷响,濡湿的吐息拂过她战栗的脊背.
刀忽然抵过鼻尖.
宫远徵看着那处肌肤迅速泛起妖异的红,刀尖转而又向下,顺着肋骨往下数.
许清宴在双重折磨中咬破了舌尖.
血腥气刺激得宫尚角瞳色骤深,滚烫的掌心覆上冰敷处,冷热交叠的刺激逼出破碎的呜咽.
最后,刀尖在她的食指指尖处划过.
宫远徴立马拿了个小瓶子将她的血接住.
怀中的少女已经因过度恐惧晕了过去.
做完这一切后,他们离开了女客,就像是没来过一般,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
第二天许清宴清醒过来后,脑海里面闪过昨天晚上的画面.
她不明白,宫门的人都如此偏执吗,她咬着自己的指尖,眉头轻蹙.
"姑娘,你醒了."
许清宴正在思考的时候,一旁突然出现的少女吓了她一跳,本来就容易害怕的她,再加上昨天晚上经历的事情,导致她现在十分的敏感.
"你把你的手指都咬破了,难道不疼吗?"那姑娘反而更加靠近她,说话也轻轻柔柔的.
"你是谁?"她退了几步,面色不悦,她不认识这个人.
上官浅将一缕头发挽在耳后,轻轻一拽,少女就被她环住,羊脂玉一般的手臂被上官浅捏了捏.
"昨晚,我好像看见了宫二先生从你房间出去."上官浅幽深的眸子里是她看不懂的情绪,她被她突然的环抱羞红了脸.
小手往前推了推,却不曾想,上官浅得寸进尺,直接紧紧撺住她的手掌,将她的双手用一旁的丝带固定住.
怎么一个二个都这么喜欢玩捆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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