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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哥哥和他都喜欢!
她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宫远徵没有回答,只是俯身,逼近.
少年身上那股混合着淡淡血腥气和奇异药草的味道瞬间浓烈起来,极具侵略性地包裹住她.
他伸出一只手,带着微凉的指尖,用力地捏住了她的下巴,力道之大,迫使她仰起头.
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闪烁着某种奇异兴奋光芒的眸子.
·宫远徴"我想咬你的锁骨."
·宫远徴"但哥哥心疼你,他说怕你哭."
宫远徵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黏腻的恶意,气息拂过她耳际,激起一片细小的战栗.
·宫远徴"怎么办呢?"
他穆然低头,在他锁骨处狠狠咬住.
·宫远徴"我不会心疼."
他就喜欢看她泪眼朦胧的模样.
他空着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已多了一个小巧的白玉瓷瓶.
瓶塞被他拇指轻松地弹开,一股浓郁到发苦的药味猛地弥漫开来,辛辣刺鼻.
许清宴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拼尽全力挣扎起来,头用力地左右甩动,试图挣脱他铁钳般的手.
这个药的威力她已经知道了,她不喜欢!更不要!
·许清宴"不...放开我...我不喝!宫远徵!你混蛋!唔!"
那冰冷苦涩的药液因着宫远徵的蛮力,强行灌入了她的口中.
一种令人作呕的草木腥气,瞬间灼烧过她的喉咙,直冲肺腑.
她呛咳着,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一部分药液沿着嘴角狼狈地滑落,浸湿了衣襟,留下深色的印记.
宫远徵满意地看着她呛咳后泪水涟涟的狼狈模样,这才松开钳制她下巴的手,随意地用指尖抹去溅到自己手背上的一滴药汁.
·宫远徴"清宴,你要乖."
他慢条斯理地说,眼神阴沉偏执,他可保不准他会等到明年.
随即,少年趁她不注意,手中的白玉兰瓶子已经在她唇边.
她瞳孔放大,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疯狂向后退.
却被他钳制住.
随着药下肚,许清宴感到了以往的感觉,不受控制的蜷缩着身子,疼痛让她眼泪婆娑.
·许清宴"这是什么..我不喜欢...."
·宫远徴"情蛊,我为你量身定制的,喜欢吗?"
·许清宴"不喜欢..."
·宫远徴"以后你和那些觊觎你的人在一起的时候,我和哥哥就能够感应到了."
·宫远徴"你不听话,我们就惩罚你."
许清宴委屈的抿嘴,哼哼一声.
软糯的哭腔并没有让宫远徵心软,相反,他很享受.
殿内光线不知何时已变得柔和昏暗,黄昏的余烬透过窗棂,染上一层朦胧的暖橘色.
宫尚角推开门,他依旧穿着那身威严的玄色锦袍,金线在昏暗的光线下流转着低调的暗芒.
男人站在床边,阴影将床上蜷缩辗转的人儿完全覆盖.
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没有了白日里众人面前那种刻意的冰冷,多了一些温柔和偏执.
他看着她像离水的鱼一样痛苦地挣扎,听着锁链冰冷的碰撞和她泪水朦胧的眼眸.
他没有其他反应,只是淡淡看着.
情蛊和病症让她痛苦不堪.
·许清宴"宫二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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