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六盘棋,这一下就是一个时辰。
然,不过才下了半个时辰,东甘储就记混了棋局,在和达奚石的对弈上落错了子,输掉了一局。
“二王爷,现在我就你一个对手了,肯定不会再记错,你可要小心了。”落下一字后,东甘储抬眼看着亓官炎澈,眼中不小心露出一丝精光。
“储皇子提醒得是,本王自会当心。”亓官炎澈淡笑着回答,但对待这盘棋局的态度确认真了许多。
亓官柏桉在远处看着,满脸气愤,“这东甘储一看就是有意输掉的,欺人太甚!”
亓官淮徽也开始皱眉,“二哥要对付两个全力的人,难了。”
不止是亓官淮徽和亓官柏桉担心,在场的南罄的人都担心了起来。
大概过了一刻钟,亓官炎澈惨淡地笑了下,随即起身对达奚石拱手,“达奚丞相厉害,小王棋力不足,输了。”
达奚石在高强度的思考下,额头上已经沁出了汗珠,听到亓官炎澈的话后一愣,有些诧异,随即才笑了笑,“承让了,二王爷智谋再下佩服。”
眼见亓官炎澈认输,棋艺比赛的输赢已定,东甘储突然就站起来,袖子一拂,棋盘上的棋子滴滴答答地从棋盘上滚落下去。
“不必了,反正达奚石都赢了,我和你比出个胜负来也没什么意思。”说完,转身就走,脚步很快,像是带着某种怒气一般。
亓官炎澈作揖,随后也离开了。
达奚石看着亓官炎澈和东甘储的背影盯了一会儿,一丝疑惑从面上闪过,刹那消失,随即也离开了。
文比以荆国丞相的两胜结束。
三场比赛,这才比了一样,南罄就已经输了。
若是想要获胜,那接下来的两场比赛都得赢才行。
亓官晁的面色十分难看,看向亓官炎澈的目光都锐利了起来。
第二场,东甘提出的武比,比试骑射与武功。
这是东甘所擅长的方便,作为在马背上长大的国家,骑射这一点,亓官晁十分清楚南罄很难获胜。
而武功,难说。
骑射比试的结果不出亓官晁所料,东甘赢得很轻松,荆国败得很干脆,只让人上去意思意思了一下。
达奚石直接跟比赛的人讲,结果是什么不重要,玩得开心就好。
要不是场合不合适,又知道荆国的也确实是不善武力,不知道多少人会说这荆国实在太不准尊重人了,有些暴躁的指不定还想要上去打一架。
“众所周知,我们东甘尚武,若是让武将来比试显得有些欺负人了,武功比试就我来吧。”东甘储难得没有笑嘻嘻的,供着手,一脸正色。
亓官晁全程黑着脸,这会儿脸更黑了,但他又不能让情绪过于明显的表现出来,只能强忍着,环顾四周的人。
都在你推我,我推你,竟然没有一个人主动站出来。
亓官晁差点气截,看着众人推着,没一个敢上,无半点儿气魄的样子,只恨不能自己再年轻几岁,不行自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