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刻钟,南罄这边没有一个人主动站出来,亓官晁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致。
“哈哈哈,皇帝陛下,南罄的大人不会都不愿意同我这小辈比试吧?”东甘储笑得极为嚣张,他身后站着的东甘国人见状也跟着笑了起来。
南罄的大臣们就这样站着,文官看着武官,武官的手握成了拳头。
谁人不知道,这东甘储年纪轻轻,又爱流连花楼,完全没个皇储样儿,但武功奇高,教导他的师傅们都已经不是他的对手了。
外界甚至传言,就他这样的人还能成为东甘皇储的最佳人选,定然是因为东甘尚武,东甘储是东甘年轻一代中武功最高的,很多老一代的都比不上他。
南罄的武将们不一定打不过他,但是不敢打,他们怕万一有个万一。
这场比试若是输了,后果绝对不堪设想。
“黄毛小儿,有什么好嚣张的!”
看着东甘那群人的嚣张样,南罄的某些个大臣骂得唾沫横飞,但脚却在原地,一步不敢往前挪动。
亓官淮徽看着,默默走到亓官晁身边,“父皇,我去。”
“不行!”亓官晁下意识地就拦住亓官淮徽,“你多大,他多大,他习武的比你多了四分之一的年生,你......”
“父皇,您知道的。”亓官淮徽看向亓官晁的眼神锐利而又坚定。
亓官晁顿时无言。
却是,他很清楚,他如果命令某个武将去,武将或许是可以打赢,但年龄不对等,南罄有这能力的武将至少都能当东甘储的父亲了,不仅说出去不好听,更有失大国风范。
而年轻一代,三十五以下的官员中,竟找不出一人比得上亓官淮徽。
亓官晁突然就意识到了,南罄平静了很多年,已经好些年不曾打仗,朝堂上竟然已经没有了有能力又有战力的年轻一代官员。
如此下去,百年后南罄或许就会败在某些虎视眈眈的国家手中,或许,不需要百年,五十年足以。
“本王来与你一战。”
亓官淮徽站在东甘储的面前,目光冰寒,没有半点畏惧之意。
“你?”东甘储摇头,“你不行。”
他严重没有半点挑衅之意,对他来讲,他就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自他练武开始,他就不曾在同龄人手中败过,更别说这会儿前来应战的同龄人还比他小了。
“行不行试了才知道。”亓官淮徽脸色不变,十分平静。
不过激将术而已。
况且,他满脸淡定,不曾觉得自己会打不赢。
“开始!”
裁判喊了一声,两人随即就摆好了架势,两人面对面站着,谁都没动,谁都没露出破绽,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做足了防御的姿势。
“三哥,加油!”场外,亓官柏桉突然喊了一声。
随着这一声,亓官淮徽突然拔剑向东甘储刺去。
东甘储被亓官柏桉突然来的一声一惊,防御姿势出现了一处破绽,不过他反应很快,随即就拔出了腰间的弯道,格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