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着牵手,同亓官景德一步一步地走进去。
待两人站定,才听媒婆在一旁喊道:
“一拜天地!”
两人一同转身,朝着殿外行礼。
“二拜高堂!”
两人又转身朝着上座笑得一脸喜悦温和的德妃跪下。
“夫妻对拜!”
最后一声唱喝响起,亓官景德缓缓弯腰。
吴钩玉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的男人,身体逐渐僵硬。
伺候在一旁的人见吴钩玉久久没有动作,随即就上前一些,扶着吴钩玉,以便她动作。
吴钩玉只觉肩膀上一阵巨力,她忍不住地呲牙,但是不敢发出一丁半点儿的声音,随着那力道缓缓跪了下去,弯腰低头。
亓官景德弯腰拱手,睥睨地看着她,没人注意得到他的眼神。
“礼成!”
唱和声响起,吴钩玉只觉过去了好长时间,天荒地老似的漫长,实则也还不到一分钟而已。
“送入洞房。”
都不需要丫鬟怎么扶着,就快步离开了这大堂。
她只想逃离这里。
宴席散尽,亓官景德喝得醉醺醺地,在侍卫的搀扶下才找到了新房的位置。
吴钩玉就静静地坐在床沿,头上还盖着盖头,盖头下的脸面无表情。
听到“砰!”地一声开门声,她被吓得直接站了起来,掀开盖头的一角,见到来人是亓官景德这才松开手重新坐了回去。
“王爷。”宫人在一旁递上秤杆。
亓官景德喝得醉醺醺的,站得也是歪七扭八,一把扯过秤杆,对着宫人道,“出去。”
“王爷,您......”
“出去!”
见丫鬟犹犹豫豫地还没走,亓官景德吼道,拿着手上的秤杆挥舞着。
丫鬟害怕,连忙跑了,一边跑一边答道,“是,是,是,奴婢这就走!”
房间总算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吴钩玉的喘气声。
被气的,她快被亓官景德的这席操作气死了,这会儿只觉得肺管子都在冒烟。
等亓官景德随手一杆子掀了盖头,吴钩玉几乎是一秒不停地就站了起来,想要骂人。
然,亓官景德根本没给吴钩玉开口讲话的机会,歪歪扭扭地一把把吴钩玉推倒在床上,自己也顺势倒了下去。
“亓官景德,你!呜呜,放开,放,呜,呜......”
亓官景德咬住吴钩玉的唇,让她发出一丝声音,同时手已经粗暴地扯坏了她精致华美的礼服。
她挣扎着,但是根本就推不开压着自己的这个男人,只能任由男人长驱直入,口中偶尔传出呜咽的叫骂声。
外面的人已经走很远了,但吴钩玉似乎还是听到了被赶出去的丫鬟在说,“晦气!一点赏钱没拿到。”
次日一早,吴钩玉看着挂在身上被撕裂的衣服,还有自己那一身青紫的痕迹,和空空如也的枕边,再一次放声大哭了起来。
“侧妃娘娘。”伺候在门外的小娥担心地喊了一声。
她在门外守了一夜,听着里面的惨叫声,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也知道小姐很痛苦,但是她不能进去,也进不去。
作者牵手,古代拜堂新娘新郎一起 拿着的那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