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回家”

刘耀文“这么多人欺负你一个，你们还是人吗？”

刘耀文慢悠悠地走到领头那人面前，手臂随意一搭，直接搂住对方的脖子。那动作看似亲昵，却透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压迫感。

刘耀文“oi，他们对你动手动脚了没？”

严浩翔愣了一下，老老实实地摇了摇头，眼神里带着几分茫然和不安。

原本嚣张跋扈的混混们，在看到刘耀文出现的那一刻，顿时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蔫了下来。他们本想着趁着刘耀文晚上不在这一片活动，才敢来闹事，谁承想偏偏撞上了他回家的路上。要知道，这片地界上，连只狗经过都得喊他一声“大哥”。

群众混混 “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您行行好放过我们吧！”

那混混低垂着脑袋，恨不得跪下来磕头求饶。然而，刘耀文显然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他将手中的烟头掐灭，直接摁在怀里那人的头顶，狠狠碾了一圈。伴随着微弱的“嘶——”声，空气中弥漫开一丝焦灼的气息。

严浩翔哪见过这样的场面，吓得双眼紧闭，身子微微颤抖。而刘耀文则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拳脚之间毫不留情，几个混混在他面前简直像是纸糊的一般脆弱。从小跟着父亲练武的他，对付这些街头小混混根本无需费吹灰之力。

片刻之后，刘耀文也觉得有些乏了，随手踹了几脚剩下的混混，便挥挥手示意他们滚蛋。待那些人仓皇逃窜后，他转过身来看向严浩翔。此时的严浩翔虽表面上强装镇定，实际上却紧紧攥着书包带，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刘耀文瞥见他的小动作，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刘耀文“你怕我？”

严浩翔“没有。我只是……该谢谢你救了我。”

严浩翔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说得清晰分明。他意识到自己与刘耀文的距离太近，于是在说话间悄悄往后退了一步。独自习惯了的他，从来不喜欢和别人靠得太近。

刘耀文“你觉得你能骗得过我吗？”

刘耀文打断了他的话，语气中带着些许不耐烦，却没有继续纠缠这个话题。

刘耀文“行了，你自己心里明白就好。”

他上下打量了一番严浩翔，语气忽然变得严肃起来。

刘耀文“这大晚上的，怎么还不回家？看你这样子，不像是什么坏学生啊。”

刘耀文“再说了，被人堵成这样，你就不会喊救命？就这么任他们欺负？”

面对刘耀文咄咄逼人的质问，严浩翔选择沉默。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所有话语都是多余的。他的目光空洞，心中默念：人早晚都会死，方式不过不同罢了。或许，他还曾无数次幻想过自己能悄无声息地离开这个世界，但现实总是残酷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严浩翔“没必要。”

短短三个字，让刘耀文忍不住笑了，笑容中夹杂着一抹无奈。“怎么会有人这么不把命当回事儿？”他暗自摇头，却并未再说什么。

顿了顿，他语气稍微缓和了些。

刘耀文“这些人估计以后还会来找麻烦。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就跟在我身边吧。”

出乎意料的是，严浩翔几乎没有犹豫，干净利落地回了一个“好”字。刘耀文挑了挑眉，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严浩翔“我家……就在附近。”

严浩翔“往前再走一会儿就到了……”

话音越说越低，严浩翔的头也逐渐垂下，像个犯错的孩子。刘耀文顺着他的指示望去，点了点头，“嗯，知道了。”

最后，刘耀文拍了拍肩膀上的灰尘，随意丢下一句话。

刘耀文“以后放学在校门口等我，我送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