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
严浩翔“后来啊,他因为我跟我爸妈吵了一架,动了手。”
严浩翔“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的心,彻底偏向了他。”
严浩翔“再后来,我鼓起勇气去追他。其实我一开始根本不敢抱什么希望,可那天,在学校门口,我豁出去了,把憋在心里的话全说了出来。”
严浩翔“他连一秒的犹豫都没有,直接答应了。”
严浩翔一边说着,目光始终追随着不远处正在打台球的刘耀文。那双眼睛里装满了浓得化不开的情绪,像极了电影里的慢镜头特写。
都说欧式双眼看什么都深情款款,但严浩翔望向刘耀文的眼神,却独属于他们两人之间,无可复制。他嘴角微扬,笑容浅淡却又透着几分甜蜜。
丁程鑫坐在一旁,敏锐地捕捉到这一幕,心底莫名生出一阵酸涩和羡慕——他能清楚感觉到,眼前的这个人,是真的深爱着刘耀文。
台球桌那边传来“咚”的一声脆响,刘耀文成功将最后一颗黑八击入袋中。
他得意洋洋地抬起头,朝严浩翔这边投来一个邀功似的目光,嘴角咧得几乎快到耳根,还故意朝他眨眨眼,仿佛是在讨奖励。
严浩翔见状,毫不掩饰地竖起大拇指,甚至还隔着空气比划了一个亲亲的手势。这下可好,刘耀文原本就乐不可支的表情更加夸张,整张脸都快笑成了一朵盛开的花。
丁程鑫静静听着严浩翔讲述往事,心中渐渐被一种复杂的共情填满。
他也曾畅想过这样的生活——找到一个自己爱也爱自己的人,牵手度过每个平凡又珍贵的日子。可是现实却将他的自由牢牢锁死,一纸婚约成了束缚他人生的枷锁。
丁程鑫“那你现在想怎么做?”丁程鑫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试探。
严浩翔“现在?考上理想的大学,然后跟他一起好好过每一天吧。”。
严浩翔的回答平静而坚定,就像湖面映照着月光,温柔却直击人心
严浩翔“人永远无法预知未来,既然如此,不如珍惜当下的每一分每一秒。”
他说这话的时候,目光依旧停留在那个正兴高采烈收拾球杆的人身上,没有一丝游移。
刘耀文已经等不及地挥舞着球杆,招呼严浩翔过去。他一边招手,一边用眼神示意丁程鑫也可以一起来玩。丁程鑫略显迟疑地点点头,随后起身跟上。
丁程鑫“要不要试试?让刘耀文教你。”
丁程鑫提议道,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讲笑话。
然而下一秒,刘耀文就像一只黏人的小狗一样凑了过来,一手杵着球杆,另一只手干脆搂住严浩翔的肩膀,脑袋还顺势靠上去撒娇。
“蹭蹭蹭”的动作让人忍俊不禁。明明他比严浩翔高了一个头,却偏偏像个小孩子一样依赖着他。
严浩翔无奈又宠溺地看着这个任性的家伙,心里虽有嗔怪,但更多的是化不开的柔情。谁让自己选中的对象是这样一只粘人的“小犬”呢?随时贴贴已经成了他们的日常。
刘耀文“宝宝,你来打嘛,我教你好不好?”
刘耀文软声细语地询问严浩翔,态度温柔得像怕惊醒一只熟睡的猫。他对严浩翔,从来不敢大声说话,生怕触动他内心深处那些伤痕累累的记忆。
面对这样的攻势,严浩翔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只能连连应承:
严浩翔“好好好,我试试看,不过要是打得不好,别笑话我哦!”
他说得一本正经,眉头还微微皱起,一副认真备战的模样。
可还没等他说完,刘耀文的脑子里已经全是“叽里咕噜”的幻想,忍不住伸手捏住他的脸颊捣乱,“哼哼呀呀”的笑声传了出来。
丁程鑫“喂喂,对这位‘老人’尊重点!”
丁程鑫看不下去了,出言抗议。
丁程鑫“刘耀文,你要是敢欺负严浩翔,以后就别想踏进家门一步。”
刘耀文顿时瞪大了眼睛,一脸震惊地指着自己的鼻尖,似乎在问:“所以到底谁才是你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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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市某公司内,气氛冰冷到令人窒息。
马嘉祺“我之前应该明确说过,跟贵公司合作的前提条件,是绝对不能伤害他。”
马嘉祺的声音低沉而危险,每一个字都像刀刃划破空气,留下刺耳的余音。
马嘉祺“但看来,你们完全没把我当回事,是不是?”
他语气平稳,却透着一股压抑至极的怒火。
对面跪在地上的人瑟瑟发抖,脸色惨白如纸。马嘉祺缓缓从背后掏出手枪,随手把玩着,动作娴熟而悠闲。他吹了吹枪口,然后轻飘飘地将枪口对准了对方,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
马嘉祺“那么,你说说看,究竟是你的命硬,还是我的速度更快?”
他问得很随意,仿佛是在讨论天气一般简单。
紧接着,一道虚拟的“蹦——”声在空气中炸裂。马嘉祺假装扣动扳机,戏谑的目光紧盯着对方,等待着回应。
老板冷汗直冒,颤抖着声音开口:
某老板“我…我查到了一些东西……火灾确实有人为因素,肇事者还活着!而且地下我的人挖出了……一具尸体。”
某老板“是一具女性的尸体!”
马嘉祺原本低头摆弄的尾戒突然停止,动作僵了一瞬。他将戒指重新戴回手指上,目光变得更为专注,饶有兴趣地注视着瘫软在地上的老板。
马嘉祺“继续。”
简短的命令,却让空气愈加凝固。
某老板“我只知道这些了……火灾后那里几乎变成废墟,根本搜不到更多线索。”
老板喘着粗气,声音断断续续。
某老板“就连警方当时也没查出什么有效信息……”
马嘉祺默默听完,轻轻点了点头。老板以为自己逃过一劫,瘫坐在地上长松了一口气。然而就在马嘉祺转身准备离开时,他冷冷丢下一句:
马嘉祺“带下去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