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鄂顺：“要不...劝他把猫送走吧？”
姬发：“别想了，她不会答应的。”
想到小怪物刚从昏迷里醒来那会儿，说话都费劲，却还忍痛求他别把猫送走的样子，姬发就不由得蹙眉。
此时，正在跟系统小猫商量着主仆联手，好好教训一顿崇应彪的顾沅，分神听到几人的对话。
还认真考虑了一下。
“要不你就变回到空间里去算了，要不然你跟着我还是个麻烦，别到时候连累我被殷寿几军棍打死了。”
系统小猫讪讪：“可我变不回去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这个世界我只能这样......”
顾沅：“什么？！你开玩笑呢？”
系统小猫：“真的。”
顾沅：“.....那你去帮我受军棍。”
“喵呜”一声，小猫从顾沅怀里蹦出来，竟是直直朝着姬发扑过来。
姬发下意识接住，橘猫顺势趴在他怀里。
“喵～”
鄂顺：“这猫看起来跟你很亲近啊？”
姬发抚摸了两下猫身，唇角微扬：“或许是因为我喂过它两天。”
“真是只养不熟的白眼猫。”顾沅小声吐槽了一句，就走了过去。
话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先被殷郊追着问道，“你真的打算跟崇应彪比试吗？”
“当然是真的。”
顾沅朝姬发伸出手，“把猫给我。”
姬发虽然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把猫还给了她。
姜文焕：“这里不能养猫，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处置它吧。”
顾沅：“没事，我会给它找个离这里远点的窝，它一般不在这里，偶尔出现。”
顾沅头也没抬，抱着猫回了榻上，脱了长靴倒在榻上，脑子还晕乎乎的，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
一觉醒来天已渐黑，殷郊已经不在，帐内只剩下姬发，顾沅收拾了一下，起身准备去他们所说的练武场。
但刚要站起身，姬发就拦下了她。
“你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顾沅也是前不久才从系统那里逼问出来的，她现在还是未成年鲛人，成年之后才会选择终身性别，而在此之前，她大多数时候都是男人。
姬发这样问，她却有些不知该如何回答。
难道说她也不知道吗？
呃......感觉那样的话，姬发压根不会信。
顾沅故技重施，蛮不讲理。
“你觉得呢？”她逼近到姬发身前，“你觉得我是男是女？亦或者，你希望我是男人，还是女人？”
“你——！”
姬发心里一紧，踉跄地后退了一步。
“顾沅，别耍花招！”
“谁耍花招了？”
“也不知道是谁看起来正义凛然，实际上一勾引就上当。”
“我身上还有证据，你要看吗？”
“顾沅你——！”
姬发俊脸涨红，正欲反驳，不想门口鄂顺掀帐探头入内，“你们还不走吗？今日集训，父亲最讨厌有人迟到了。”
顾沅挺喜欢鄂顺的，又急切摆脱姬发，见状忙道：“去啊，你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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