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日中午，几个老师个个紧皱着眉头。
“你是说，李越语文37分，数学44分，红石72+18分，炼药50+20分，政治19分，历史28分，战斗79+24分？”
（注1：加法分数项前加数是实测分，后加数是理论知识分。）
“卧了个大槽真是神了，实测基本满分，理论跟吃了屎一样，他是怎么学的？这狗东西。”年级主任依旧直言不讳。
“看看这个吧。”一个老师提来一沓草稿纸，都是李越的。
“还有这个谁，柳若子，都写上了，全都是顺序错乱的。思路很新颖啊，就是不在正道上。”
缓过气来的主任看了看李越的草稿纸，念着：“这不都挺对的嘛……怎么还瞎写?”
忽然主任看到了李越草稿纸的政治论文，这文风，很像。不对，柳若子答案上的论文大框架脱题，但文风和李越草稿纸的一样。
再细着一下，柳若子的答案无论是任何一步都是李越草稿张上出现的，只是没有出现在该出现的答题区域而已，
“你的意思是，李越的答案乱写，但在草稿纸上把基本正确的答案写了出了来，这些答案顺序打乱出现在柳若子答题卡?”
一个年轻老师问年级主任。
“对。真他妈的离奇，怎么会有如此荒唐之事发生。”
“这种怪力乱神，离奇的事情，我这辈子都是第一次见到。”
“把他们两个叫过来！”
十分钟后，一男一女站在办公室。
“自己看看，怎么回事？”
沉默半响，无人开口，李越自感无趣，于是说：“我先说吧，答题卡我写不开就不想写了，都写草稿纸上了。”
“你知不知道草稿纸上答案正确率相当高”
“知道，只是不想写而已。”
“那你的答案为什么会打乱顺序出现在柳若子的答题卡上？”
李越拿过柳若子的答题卡，答案还真是他在考场上另写的，盯着柳若子，无奈地说：“6。”
“那我可就不知道了。”
“你们没有私通答案？”
“没有。况且就算真想有，柳若子这么一个聪明智慧又美貌的女生又怎么会打乱顺序写，犯这种双层的错误？”
这一顿恭维让柳若子羞愧地低下头，脸上泛起害羞的潮红，可瞬间又看不出来了。
“奇了怪了，不可能啊。”
自始至终，柳若子没有说过一句话，全是李越磨破嘴皮子在周旋，还为柳若子说好话辩护。最后，只能得出来一个柳若子抄袭的结果，说让她写一份检讨就草草地了结。
这毕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考试。
而李越被主任说教。
“虽然这次考试不重要，但是你也不能干控分这件事。这关乎着你的命运啊，一次次考试就是为了检测你的学习成果和学习状态，可不能开玩笑啊。”
“嗯，好的老师，我明白了。”
李越又出了门。
看着李越出了门，主任对着李越的背影喃喃说着：
“看来啊，我要向校长反映一下，校规里加一条禁止控分。这种情况开校到现在，加上这次几十年只发生过两届，再这么下去，成了习惯，怎能体现出水平？”
两人走后，主任还在碎碎念。
“李越，这笔账我记下了。”
“还行吧，至少没有很坏，这已经算是最轻的惩罚了，我尽力为你辩护，现在嗓子哑了，你不该给点什么作为补偿？”
走在前面的柳若子用怨恨的目光盯了李越一下，对上李越那寒冰一般的眼神，又猛收回去，从衣袋里找了找，扔给他一个东西：“口香， 糖，你爱要不要吧。”
“口香糖又有何用。”李越微叹，还是走回散室喝了几口水，润了润嗓子，咳了几下，才舒服了一点。
“谁知道他这么能写，答题卡一份草稿纸一份答案，竟让主任从草稿纸中看出隐秘。谁又知道他这么能说，这一点惩罚比我预想的轻多了。”
“看好吧李越，下次你可就没这么好运了。”
……
“她和你怎么解决的。”
“稍等，”李越打了一个手势，喝了几口水，“都是我在周旋，还给她说好话。可真是累人啊，我又体验到了那辩论的无力感。”
“还有，她什么都没说。”
“给她说什么好话？”
“到哪里都要打好关系，他们对我而言还有用，当然，我指的是身边的人。这个世界以后有可能再来呢。”
“你怎么知道有可能再来呢？”
“预感，预感懂不懂，但是也不一定准确。”
林悦看了看他，用着怀疑的眼神。
不过很快，她就转换了话题。
“就拿这次来说，你想干什么就去干什么行了，不要顾别人的感受。”
“还有，你一式两份，答题卡一个答案，草稿纸另一个答案，现在被警告了吧？”
“两全之策，中午这事就算过去了，下次我自有办法。”
“你，牛逼，社交的手腕。”
“过奖过奖。第一节课快开始了，回去吧。”
“毕竟我还是上过学的，知道这个情况该干什么，该怎么干。”
“明白，放学见。“两人分开，回了该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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