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前————
[早上九点-金家府邸]
炎夏的日光落在皮囊之上有灼烧的痛感,从林木丛间洋洋洒落也没除去半点热量。
我向花房又迈进一步。
透着模糊的玻璃窗却不料望见一副旖旎香艳的画面。
“嗯、、、、南俊、、轻一点~”
瞬时愣怔在原地,鞋子里像是被人灌了铅般移不动步子。
金泰亨“你在干嘛?”
倏然有人将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惊慌转身却正好碰掉了那人手中的木盒。
祝清焰(沈清歌)“对不起对不起……”
同他一起蹲下身。
趁着日光辨清了他的容貌。

干净的皮肤,挺直的鼻梁,棱角分明的轮廓,刚硬的下颚线,冰沉的双眸犹如黑色的深潭。
他一语未发,眼神却像是有反噬的能力。
彼此间距离最近的最后几秒钟我看见木盒底印刻着金箔的字体“KIM”。
他站起身只是眼神轻轻扫过面前的花房,像是洞悉一切般地转身离开。
直至他的背影在绿茵茵的灌丛中只缩小成黑色的圆点,我才恍然意识到他可能就是金夫人的小儿子。
金泰亨。
金南珠“投进去一块钱,返回来一百元,谁不喜欢这么迷人的游戏呢?”

[滇缅高级军尉遗孀-金夫人]
此时金夫人刚刚泡好一壶普洱茶正笑语盈盈地朝会客厅的我们走来。
还未落座,淡淡的茶香便弥漫在空间里,映衬着会客厅内各式风味淳厚的名古收藏。
母亲正数落着我又不知又上哪里疯闹落下一身热汗。
我吐出舌头随便瞎编个理由诓骗过去,随即便看到正在一旁倒茶的金泰亨。
金南珠“孩子都还小,夫人也不用太条管清歌。”
金南珠“泰亨,你哥呢?”
我的目光也因之落在他的身上。
只见那人低垂着眸,额前的碎发有些挡住他的眼睛,但声线中却透露着极尽冷淡的语气。
金泰亨“没看见。”
金南珠似乎从他的语气中知道了些什么便没再提起下文,视线转向我的父亲。
金南珠“不知道沈议员对我的提议有什么看法?”
“夫人说的是动用农会的资金去推动“月台计划”?”
金南珠“只需要在南城买下一块地,你我都清楚,炒地皮就是越炒越火的。”
“可是,这投资的三十亿?”
金夫人轻轻一笑,边茗茶边缓缓将手中的新闻讯报推向父亲。
金南珠“现在田区长和朴秘书长正在竞选主席,而势下田区长风头最火。”
金南珠“买地就相当于为田区长投资,买的越多尽的力就越多,这一点,应该不用我教沈议员吧?”
金南珠眼神示意了金泰亨一下,他便拿出了那个包装精致的木盒。
打开,竟是一把日本武士刀。
金南珠“这是日本昭和年间著名武士铃木奥拓的刀刃,传说他曾手握这把利器击毙数百个人头。”
她明显望见父亲眼中闪烁的微光,如狐狸般妩媚一笑。
金南珠“那就祝沈议员早日成为田区长的“心腹”了。”
“铃铃铃”这时有人打来电话。
金泰亨放下话筒径直看向金南珠。
金泰亨“田夫人的车已经到直通道了。”

金南珠“田夫人精心为儿子准备的画展我们又怎么能不去参观呢?”
——1▪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