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市的清晨还裹着层薄雾，阳光小区3栋2单元的楼道里飘着刚晒过的棉被味。方流羽站在401室门口，电子门锁的红色指示灯在他镜片上投下细碎的光斑——这是他第三次来这儿，前两次周明都以“店里有事”为由拒不开门，这次总算撞上了。
“咚咚咚。”路闻的声音比敲门前更轻了些
路闻周先生，我们是林溪市动物保护警局的，有些情况需要您配合调查。
门内传来拖鞋摩擦地面的声响，接着是弹簧床垫吱呀的轻响。门被拉开一道缝，周明的脸探出来时还带着没睡醒的浮肿，猫咪图案的睡衣领口歪到锁骨，露出锁骨下方淡粉色的抓痕——方流羽眯起眼，那痕迹形状像极了猫爪，但比普通猫爪更细长，像是……人的手指？
万能龙套（周明）警、警官？
周明揉了揉眼睛，手里端着的马克杯晃了晃，热牛奶溅在睡衣上，洇出个深褐色的圆斑
万能龙套（周明）这么早……有什么事吗？
路闻亮出警官证，金属牌在晨光里泛着冷白的光
路闻我们在调查一起网络传播案件，需要查看您手机和电脑里的部分数据。
周明的瞳孔骤然收缩，端着杯子的手指关节泛白。他身后的客厅瞬间闯入视线：茶几上堆着三本翻开的宠物杂志，最上面那本《犬类行为学》正翻到“私处护理”章节，书页边缘沾着可疑的白色粉末；电视开着静音模式，屏幕里是一段循环播放的模糊视频——一只金毛犬被按在深灰色沙发上，后肢被绳索固定，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正沿着犬只腹部往下，停在那团蓬松的毛发间。
简洛我们不是来找麻烦的。
简洛适时开口，她的声音像杯温蜂蜜水，缓解了空气里的紧绷感。她站在路闻身侧，目光扫过客厅墙角的猫爬架——最顶层的猫窝里，一只三花猫正缩成毛球，尾巴尖抖得厉害。
简洛只是想问问，您最近有没有在什么社交群里，发过或看过关于宠物的……特殊照片？
周明的喉结动了动，视线掠过简洛胸前的警徽，又落回她身后的方流羽身上。方流羽注意到他后颈的汗毛竖了起来，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万能龙套（周明）我、我就是……喜欢摸它们。
陈晨摸哪里？
陈晨往前半步，金丝眼镜后的目光锐利如刀。他是警校有名的“细节捕捉者”，此刻连周明拖鞋上沾的猫毛颜色都没放过——是橘色的，和小区流浪猫“大橘”的毛色一模一样。
万能龙套（周明）就、就..那里..周围。
周明的耳朵瞬间红透，声音低得像蚊鸣
万能龙套（周明）我看网上说，这样能让动物‘放松’……我给店里的猫狗都做过，它们没反抗，还、还主动蹭我的手……
路闻皱起眉
路闻谁告诉你的？
万能龙套（周明）网上那个群，MaskHouse。
周明突然激动起来，双手无意识地攥住睡衣下摆
万能龙套（周明）群里的人都这么说！说这是‘宠物的高潮’，说它们喜欢！我给店里的布偶猫摸过，它后来还主动跳到我腿上，用脑袋蹭我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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