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洛按住他的手腕，力道轻得像片羽毛，却让周明的身体猛地一震
简洛你给多少只动物做过？
万能龙套（周明）十多只吧……英短、柯基、柴犬……
周明的声音越来越小，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万能龙套（周明）我没伤害它们，真的！我就是……想和它们亲近。
路闻朝陈晨使了个眼色。陈晨上前一步，将手机屏幕转向周明——上面是MaskHouse群的聊天记录截图，管理员发的文字刺得人眼睛生疼
万能龙套（管理员）新手教程：如何让猫‘享受’抚摸？记住，生殖器周围是它们的敏感区，轻揉三分钟，它会主动缠着你。
万能龙套（管理员）别听那些‘虐待’的屁话，猫没人类矫情，它舒服得都懒得叫。
周明的瞳孔剧烈收缩，盯着手机的眼神像在看某种陌生的怪物
万能龙套（周明）这、这不是我发的……是群里的人教的……
路闻那你手机里有和管理员的私聊记录吗？
路闻追问。
周明慌忙去摸裤子口袋，却被方流羽按住手腕。方流羽注意到他手腕内侧有一道新月形的疤痕，像是被什么尖锐物划的——和之前在宠物医院见过的被虐待动物伤口形状相似。
万能龙套（周明）找到了。
周明的手机屏幕亮起，最新一条聊天记录是三天前的
万能龙套小明，今天给那只缅因猫做‘服务’了吗？记得拍视频，管理员要检查。
配图是一张模糊的照片，能看见一只肥硕的缅因猫被按在美容台上，后肢被绳子捆住，一只手正搭在它的腹部。
路闻接过手机，快速翻阅聊天记录。周明的备注是“揉揉”，管理员的ID是“面具”，对话框里满是
万能龙套揉揉今天手感怎么样？
万能龙套那只布偶又进步了
万能龙套下周带只兔子来试试
之类的内容。最上面一条是凌晨两点发的
万能龙套面具说群里有警察卧底，让咱们最近别发视频，先删记录。
路闻周明，跟我们去警局一趟。
路闻将手机收进证物袋，语气不容置疑。
周明突然挣扎起来，睡衣下的肌肉紧绷
万能龙套（周明）我有工作！店里还等着我开门……
路闻根据《乌邦国动物保护法》第四十一条，传播虐待动物影像、教唆他人实施非自愿身体接触，涉嫌违法。
路闻伸手扣住他的肩膀
路闻你涉嫌两项罪名，必须配合调查。
周明被制伏时，简洛的目光扫过客厅茶几上的相框——照片里是个穿白裙子的姑娘，怀里抱着只布偶猫，姑娘的脸被划得支离破碎，只留下一双眼睛，空洞地望着镜头。她心头一紧，想起方流羽说过，周明三年前报过案，说他养的猫突然攻击了交往三年的女友，导致对方抢救无效。
方流羽他手机里有和那个姑娘的聊天记录。
方流羽举着另一个证物袋走过来，声音低沉
方流羽姑娘半年前去世了，是他养的猫突然攻击了她。
路闻看向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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