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流羽点开一个加密压缩包，画面跳转的瞬间，实验室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视频里是个废弃仓库，水泥地面沾着褐色污渍。戴乌鸦面具的男人蹲在镜头前，手里攥着根尼龙绳，绳另一端系着只花斑流浪狗的后腿。
万能龙套（面具男）看清楚
他的声音经过变声器处理，沙哑得像砂纸摩擦
万能龙套（面具男）要让动物‘自愿’服从，得先打破它们的反抗意识。
画面里，流浪狗开始疯狂挣扎，喉咙里发出低吼。男人拽紧绳子，狗的后腿被扯得离地，肋骨在薄皮下滑动。
万能龙套（面具男）疼吗？
他突然笑了
万能龙套（面具男）疼才会记住——下次你摸它的时候，它就不会再咬你了。
视频最后，男人松开绳子，狗瘫软在地，尾巴夹得低低的，眼睛却始终死死盯着镜头。
陈晨这是三个月前的视频。
陈晨快速滑动时间戳
陈晨而林溪市西郊的流浪狗救助站，上周刚好丢过一只花斑狗。救助站的工作人员说，狗被送回来时，后腿有两道明显的勒痕。
路闻的指节捏得发白
路闻这不是什么‘游戏规则’，是系统性的虐待。
方流羽更麻烦的是
方流羽调出另一组数据
方流羽MaskHouse的付费会员有二百三十七人，其中四分之一是宠物店主、宠物美容师——他们有直接接触动物的便利。
他点开一个标注“教学成果”的文件夹，里面全是宠物被抚摸敏感部位时的反应视频
方流羽这些视频被管理员打分，‘表现好’的动物会被标记为‘可进阶训练’，而‘不听话’的……
简洛都被处理了。
简洛接口道，声音发颤。她想起昨天在宠物医院看到的画面：笼子里有只三花猫，后腿打着石膏
简洛医生说，它是被主人强行掰开某处导致的骨折。主人还辩解‘是猫自己乱动’，可监控里清清楚楚——他当时在笑。
实验室的门突然被推开，高明月抱着个证物箱走进来，白大褂上沾着咖啡渍
高明月这是你们要的应激激素检测报告。
高明月翻开报告，指着关键数据
高明月阿福的皮质醇水平是正常猫的三倍，肾上腺素超标五倍——这是长期慢性应激的典型表现。还有这只布偶猫
她指向另一份报告
高明月血清素水平极低，说明它已经出现了抑郁倾向。
路闻抓起报告，快速扫过最后一页
路闻专家意见里提到，长期应激会导致动物免疫系统崩溃，甚至引发器官衰竭。
他抬头看向方流羽
路闻能追踪到‘GameMaster’的真实身份吗？
方流羽摇了摇头
方流羽他用的是暗网邮箱，注册信息全是伪造的。但……
他突然敲了敲键盘，屏幕弹出一张转账记录截图
方流羽管理员每周三都会向一个瑞士账户转账五万欧元，备注是‘项目经费’。
路闻经费....
路闻看着截图若有所思，然后又翻看着其他截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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