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凡义深川？
郑凡义猛地抬头
郑凡义东南亚的走私船通常从深川蛇口港出发。
赵正敲门进来，手里攥着张皱巴巴的纸
赵正我在周阳家翻到的。
纸上记着串数字和地址
赵正周阳说，这是‘上线’的联系方式，每次任务前会发坐标。
李曼接过纸，快速扫了眼
李曼地址是屠宰场！林溪郊区的福兴屠宰场，注册经营范围是生猪屠宰，但去年环保举报过，说夜里总有怪味。
福兴屠宰场的夜格外安静。
郑凡义和赵正蹲在围墙外，望远镜里能看到冷库的铁门紧闭，墙根堆着带血的塑料桶。凌晨一点，一辆冷链车驶进来，车牌号和顾清平追踪的物流信息吻合。
郑凡义行动。
两人翻墙而入，冷库门虚掩着。刺骨的寒气扑面而来，地上结着冰碴，踩上去咯吱响。最里面的操作台上，摆着排不锈钢托盘——每只托盘里，都躺着颗冷冻的犬肾，旁边贴着标签：“供体来源：仁心宠物医院体检合格”“目的地：深圳XX生物公司”。
赵正郑队！
赵正突然低呼。
操作台下，缩着个穿工装的男人。他抖得像筛子，手里攥着张纸条
万能龙套他们逼我……说要是敢说出去，我女儿的学费就没着落……
纸条上写着
万能龙套11月20日，梧桐巷土狗，取肾；11月25日，流浪猫，取眼角膜……
每完成一项，后面都画着血红的勾。
回到局里，顾清平把所有线索拼在白板上。
七个枢纽的位置用红笔标出：宠物医院（质检）、屠宰场（取器官）、物流点（运输）、地下钱庄（洗钱）、海外代理人（对接买家）……链条环环相扣，像张密不透风的网。
郑凡义最可怕的不是暗网。
郑凡义盯着白板
郑凡义是每个环节都有‘被迫的共犯’——为了孩子，为了家人，把自己的良心抵押给恶魔。
李曼调出张某的审讯录像。他坐在审讯室里，反复说着同一句话
万能龙套（张院长）我不是坏人，我只是想保护儿子……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照在白板上的“东南亚移植”几个字上。
郑凡义捏紧拳头
郑凡义通知海关，盯紧深川蛇口港的冷链船。另外，查所有和暗市有资金往来的生物公司——我要知道，这些器官最终去了哪里。
深夜，周阳在看守所里翻来覆去。
他想起张院长被带走那天，路过派出所窗户，看了他一眼。那眼神里没有恨，只有深深的疲惫。周阳摸出枕头下的照片——四年前，他和吴浩、陈阳在梧桐巷放风筝，天空蓝得像块宝石。
手机在床头震动。
是“屠夫7号”的消息
万能龙套任务取消，你被淘汰了。下一个，换你弟弟。
周阳的心脏猛地揪紧。他想起八岁的小表弟，总缠着他买糖葫芦。眼泪砸在照片上，晕开一片模糊的蓝。
福兴屠宰场的冷库深处，还堆着半箱未处理的器官。
冷链车的GPS信号在地图上闪烁，朝着深圳的方向驶去。暗网的交易记录仍在更新，新的“供体”信息不断上传，像条永远流不尽的血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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