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市动物保护警局二队的办公室，永远飘着消毒水和外卖盒的味道。郑凡义把李安平的报告拍在桌上时，赵正正啃着包子练握力，李曼在整理物证袋，顾清平盯着电脑屏幕敲代码。
郑凡义奉阳城的数据院副院长，用命递过来的东西。
郑凡义点燃一根烟，烟雾缭绕里，他的眼睛像淬了冰
郑凡义雪豹、金雕，都在被批量屠杀，背后有腐败分子挡着。
赵正把包子放下，指节捏得咔咔响
赵正需要我们做什么？
郑凡义去奉阳城保护区外围，找偷猎者的窝点。
郑凡义划开地图，指尖点在一片标着“原始森林”的区域
郑凡义李博宇说，他叔叔提到的‘老鹰’，是偷猎组织的头目，藏在山里的木屋里。
顾清平的手指停在键盘上
顾清平我黑进了保护区的监控系统，最近三个月，有三辆无牌货车每晚十点进入核心区，凌晨三点运出货物——货箱上有动物毛发残留。
李曼推了推眼镜
李曼我查了林溪市近一年的野生动物非法交易记录，有个叫‘阿强’的中间商，经常往外地发‘冻品’，收货地址是山城省的地下市场。
郑凡义把烟掐灭
郑凡义明天早上七点出发，赵正跟我去踩点，李曼跟顾清平查‘阿强’的资金流向，注意安全——这次对手有后台，别硬来。
第二天清晨，林溪市的雾还没散，郑凡义的越野车已经驶上了去奉阳城的高速。副驾上，赵正擦着战术刀，刀刃映着他棱角分明的脸
赵正郑队，上次你说‘不择手段’，这次要动那家伙的‘保护伞’？
郑凡义不然呢？
郑凡义握着方向盘，目光盯着前方
郑凡义那些官员把偷猎者当财神爷，我们不动真格，这些动物迟早死绝。
下午三点，两人蹲在保护区外围的山头上，用望远镜盯着下面的货车。果然，十点整，一辆无牌货车缓缓驶进核心区，车牌是用迷彩布蒙着的。郑凡义掏出手机给顾清平发消息
郑凡义目标出现，查车牌来源。
半小时后，顾清平的回复过来
顾清平车牌是假的，车主是个死人——三年前车祸去世的农民。
郑凡义果然是套牌。
郑凡义冷笑
郑凡义赵正，跟我下去。
两人猫着腰往货车方向摸，刚靠近，就听见里面传来动物的低嚎。郑凡义踹开车门，手电筒的光扫进去——车厢里堆着铁笼，里面是三只雪豹，爪子被铁链磨得鲜血淋漓，眼神像淬了毒的刀。
赵正操！
赵正骂了一句，就要冲上去解开笼子，却被郑凡义拽住
郑凡义别急，外面有埋伏。
话音刚落，四周的树林里传来脚步声。五个穿迷彩服的人举着枪围过来，为首的留着寸头，脸上有一道刀疤
万能龙套郑队长，不该看的东西别看。
郑凡义把赵正拉到身后，掏出证件晃了晃
郑凡义奉阳城数据院的报告，你们偷猎雪豹的证据，我都拿到了。
刀疤脸笑了
万能龙套（刀疤）证据？你以为凭你一个小队，能扳倒林业局的张局长？
郑凡义张局长？
郑凡义心里一沉
郑凡义他是你们的保护伞？
刀疤脸的眼神缩了缩，挥了挥手
万能龙套（刀疤）带走！
就在枪口要顶住郑凡义太阳穴的时候，远处传来警笛声。赵正回头，看见李曼和顾清平的警车闪着灯冲过来，李曼举着手枪喊
李曼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
刀疤脸骂了一句，转身要跑，却被赵正扑过去按在地上。郑凡义掏出手铐，把刀疤脸铐在树上，转身去看车里的雪豹——它们正用脑袋蹭着笼子，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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