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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娈音阁·上篇

TNT:魁杓

刘耀文带着宋亚轩逛京都的时候看见京街上辣眼睛的一幕,赶紧把人从人堆里拽了出来,跟着丁程鑫不拜神佛也默念几句阿弥陀佛。

这两人连带着个小屁孩哪见过这种场面,脸红带着心都是突突的。

“亚轩师兄,刚才那个是……”张极叫的亲切,因为谷中和他年纪相当的都这么叫宋亚轩,他也就这么跟着叫了。

刘耀文用剑柄狠敲了下张极的脑袋,怪他不该提,张极捂着脑袋吃痛地缩到宋亚轩后头去。

“你敲他脑袋做什么,他还在长个子呢。”宋亚轩捶上刘耀文的手臂,怪他不该打人。

刘耀文也不辩解,拉着宋亚轩的手离开这是非之地,生怕再看见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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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川说了,很多女孩子就是被拐到这里头去了。”

刘耀文撑着脑袋偏斜到对面的楼阙,外头站着一群摇着扇子扭着腰肢在门口揽客的娼妓。

“张极的娘亲也会在里面吗?”

宋亚轩看了眼坐在那埋头吃东西的张极,怕他听见凑近刘耀文耳朵低声询问。

宋亚轩非要和他挤在一处长凳上,又往刘耀文这挪了挪,差点重心一斜,刘耀文手越过宋亚轩的背后撑住另一边,达到平衡。

“应该是,有人那天看见扛了个麻袋进去。”

“那…那我们要怎么进去。”宋亚轩犯难,他可从没去过这种地方。

“不知道……”刘耀文虽然玩的野,但他也只被人拉扯到门口,却没敢踏进去,更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形。

青楼外揽客的那些娼妓,穿的花花绿绿,脸上糊了厚脂腻粉,腰肢一扭一扭,叫刘耀文起一身鸡皮疙瘩

扭头去看宋亚轩,他人注意力都在那豆丁身上,长长的睫毛扑嗽扑嗽的,白皙的腮肉鼓囊的可爱,和那些个浓妆艳抹的倒是天壤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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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突然抓住宋亚轩的手,宋亚轩转头去看他,对他的举动有些惊异:“怎么了?”

“我知道要怎么进去了。”刘耀文眼睛里闪着精光,宋亚轩背后顿生凉意,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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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笑得头都快到栽到地上去了,宋亚轩往上扯了扯将掉的粉嫩齐胸襦裙,没好气地说:“为什么要我穿女装,你穿男装。”

刘耀文换了一身商贾的衣服,摸了摸唇边的假胡子,直起腰来对宋亚轩眨眼睛。

“你比我更适合,再说了,谁叫你猜拳输了呢。”笑得一脸春风得意。

宋亚轩一手提着胸前的襦裙,一手捏扇子,刘耀文上手帮他整了整春蓝色的外衫,安排得明白。

“你到时候从这后面混进去找人,用这团扇把自己遮严实了,别漏了马脚,要是被看出来就往外跑不要管我,我从前面进去摸查。”

宋亚轩点头,将团扇举在脸上,透过扇子看外头的刘耀文,乖巧风情。

刘耀文拉着宋亚轩,虚掩开门探头看里头情形,见没人就把宋亚轩塞了进去。

宋亚轩回头看了眼前刘耀文,多少还是有些害怕,刘耀文扬了扬手让他放心进去。

看着宋亚轩朝着里头去了,刘耀文才从青楼后头绕了了个大圈出来。

刘耀文避开那些要揩他油的手,轻松混进楼里,张极在对面的酒楼给他们放风。

他原也想跟着进去找他娘亲,结果被刘耀文用手又敲了下脑袋说小孩子不能去这种地方。

张极捂着脑袋用眼神跟宋亚轩告状,宋亚轩也说他不能进去,但一定帮他找到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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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进来以后在一楼晃了一圈,勾栏瓦舍,莺莺燕燕,靡乐之音,搞得人头晕眼花。

时不时有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伸手来勾他,他慌张的摸着胡子憨笑地躲开,被嗔怪一句不懂情趣。

没找到要找的人,刘耀文自觉一楼是不能久留的,一不小心可能就掉进胭脂水粉铺就的陷阱里。

上了二楼,刘耀文开始一间房一间房地找,如果说一楼已是难以有立足之地,那二楼那些包厢里春光乍现的情景,简直是把刘耀文的羞耻心拿来在地上蹂躏碎了。

目光所至,那些个软肉交叠的颤抖,酣畅淋漓的呻吟,不仅激起了刘耀文作为一个男人最正常的生理反应,更引起了他心理上的反胃。

强忍下反复的情绪,刘耀文躲开向他伸手讨要快活的手,还是一间房一间房地找,红着脖颈受着屋里头人的骂声,真是比看春宫图还要刺激。

刘耀文脑子都是麻的,甚至忘记了宋亚轩也在这里头,万一看见他看到的这些场面又该是个什么面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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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亚轩的团扇遮得严实,混进了人群里,因着有扇子遮着,他也看不太清外头人影交错究竟是个什么情形。

期间不小心踩到几个人的脚,受了骂,他连道歉都不敢说,生怕露馅。好在他人只顾着快活,倒也不揪着他这个毛手毛脚的了。

宋亚轩只想着刘耀文在哪,想着先去找到他,好安下心来,现在他可连最初的目的是什么都忘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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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扇举在面前,宋亚轩已经尽可能地小心不碰到人了,可有人退了一步正好被宋亚轩撞了个结实。

扇子一歪,宋亚轩的秀雅的眉目露了出来,被撞的那人倒是没看清楚他到底是男是女,就抓住他的手,话也说得轻浮。

“这是哪来的小娘子,力气倒是不小,来来来,爷今天高兴,让爷瞧瞧,跟爷快活快活。”

宋亚轩脸歘地一下红透,想把团扇再举起来遮住自己,结果手被人捏的紧,根本提不起来。

往后退了退要挣开他,落到那人眼里却以为是另一种情趣来。

“小娘子还挺烈?爷可温柔着呢。”油嘴滑舌,扯着宋亚轩的手拉近,就要去揽他的腰。

宋亚轩心都慌了,用的力气一大,直接把人挣倒在地,连退几步转身就跑。

“好你个贱人,竟敢这样对爷。来人!快来人!给老子抓住她。”

那人被重重摔在地上,也瞬间清醒过来,招呼人去抓宋亚轩。

这一下可把周围所有人惊到了,宋亚轩再管顾不得,丢下扇子就往外跑。

刘耀文说过露馅了就跑,什么都别管了。

娼妓们被宋亚轩冲撞吓了一跳,藏到身边人怀里更深几分,闹得嫖客笑得淫荡。

宋亚轩乒铃乓啷弄倒了不少东西,直到冲出青楼也没敢停下来,身后的人脚步也同样没停。

他根本无暇思考身后还有没有人,更听不见张极在酒楼上高喊他的声音。

张极见宋亚轩被人追着出来了,赶忙跑下楼往他们跑去的方向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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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在二楼包厢混得扎实,完全不知道楼下发生了什么,宋亚轩出了事情。

他实在是受不住眼前这些污秽的冲击,在转角扶柱缓缓,然后听见转角另一处有人声说话。

“昨天又弄死一个?”

“是啊,这些个客人下手太狠了,前几天刚从城外抓来的一个,老鸨逼着她接了客,结果死在了床上,闹了一屋子的晦气。”

“这可不能让那些客人知道。”

“不会的,放心吧,人早就抬去乱葬岗了,屋子里半点痕迹没有,任谁也看不出来的。”

人声渐远,刘耀文整个人傻在原地,攀着柱子的指甲扣了几道漆。

这番话落到他耳里,比他看到的那些还要可怕。

刘耀文突然意识到什么,心中隐约有的猜测让他如坠冰窟,心中默念千万不是这样。

他转过身加快脚步,推开那些伸来的手,心乱如麻地往外去,想赶紧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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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极回来搬救兵,被刘耀文一把抓住,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出口。

“我好像找到你娘了。”

刘耀文的话平静得可怕,张极哪来得及多想,就抓着他的手问在哪。

刘耀文看着他兴奋的样子,却不忍心说自己的猜测,只紧紧抓着张极的小手,朝着宋亚轩逃跑时相反的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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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葬岗尸横遍野,白骨森森。

张极被带到这种地方的时候下意识往刘耀文身上靠,抱着他的腰往前走。

小孩子对死没什么概念,根本不知道自己这是在死人堆里找活人,是一件多么荒唐可怕的事情。

但刘耀文知道,这里是死人堆,没有家的游魂所聚之处,无人埋也无人来寻。

刘耀文本不必带张极来的,可他不确定自己到底是不是妄测,他也希望张极的母亲是活着的。

他抓了个青楼的人,用剑刃指着那人的脊背,让他带他们去找尸体。

那人被吓得够呛,畏畏缩缩地在前头引路,一个不都不敢说,生怕自己也成了这些游魂之一。

他们停在一处尸坑前,这里面丢弃的都是形状各异尸体,散发着浓重恶心的尸臭味,苍蝇蚊虫到处乱飞。

刘耀文腰间的手忽而一松,一个小球似的人影从坑上滑了下去,几乎是滚落下去的。

刘耀文的剑一收要去抓张极,被他挟持的那人则趁乱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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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极跪坐在一具女尸旁,抓着她的手,哭得不成样子,嘴里说的话断断续续。

“娘…娘…娘亲,我是…我是豆儿啊,我找了你好久…你睁开眼看看我…看看我。”

“我会听娘的话的……我不会调皮的…娘亲带我去哪都好…不要不理我,不要丢下我,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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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极快要把心肝脾肺哭出来了,刘耀文蹲下身子,把张极倔强摇晃尸身的手包住,揽过他哭得抽动的小脑袋装进怀里。

张极的泪水浸湿刘耀文膝盖的衣衫,刺透过骨髓。

他哭得颤抖,连带着刘耀文的灵魂也在抖动。

他第一次感受到生离死别的巨大撕裂感,将他从这个虚妄的世间抽离掉,只剩一具空壳。

眼泪是会哭干的,人也是会哭到身心俱疲的。

刘耀文轻抚张极脊背的手终于不再传来震颤,抽噎的哭声也停了。

刘耀文低声问:“我们…把你娘亲,好好葬了,好吗?”

张极的脑袋在刘耀文的膝盖偏向那具女尸,挣开刘耀文的大手,轻轻抚摸她的脸,帮她拨开乱发擦去脏土。

一切的一切都那样的平静,不再悲泣也没有嚎啕,只是很轻很轻地抚摸留恋至亲的面容,用眼睛刻画下来永远记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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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找了块清净地方,给张极的娘草草安葬。

张极跪在坟前拜了又拜,磕了又磕。

刘耀文看着他内心复杂,这时的张极没了往前的生气,不哭不闹也不说话,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叩头。

身旁有人同跪,张极叩头的动作顿停在地上。

刘耀文说:“伯母,请您放心,日后我们会好好照顾张极的,他会在岩谷健康快乐地长大,望您泉下有知,安心上路。”

张极跪倒在地的动作颤抖起来,只是没了眼泪,哭声呜咽,让人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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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红着眼眶将晕死的张极抱回了客栈,给他脱去脏了的外衣,细心地给他擦脸洗手,盖上被子。

喝了口水,他才想起来一直没看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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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亚轩竟然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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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急忙奔出客栈去找,临走前不忘嘱咐客栈小二帮他好生照看着张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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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又折返回青楼,结果没找到宋亚轩,抓了个人逼问什么也没问出来,最后把剑抵在那人喉咙上才问出个结果来。

宋亚轩是被他们抓了,但并不在青楼里,而是被抓去了别的地方。

“什么地方!”

刘耀文戾气很重,剑刃再近一分就能要了人命。

“那……那地方……您…您进不去。”胆子都快被刘耀文吓破了,支支吾吾的。

“快说!”刘耀文的剑直抵喉咙,渗出血来。

那人却不敢动,只赶忙抖落:“娈…娈音阁!在城西的湖洲之中,只有…只有达官显贵才能渡船过去。”

刘耀文曾在丁程鑫嘴里听过这个地方,却不知道是做什么的地方,但他总觉得那里不是什么好地方。

松开手上的人,刘耀文转身奔丞相府方向去,达官显贵里他能想起来唯一的一个人就是贺峻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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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者何人?竟敢擅闯国相府!”

刘耀文没来过贺峻霖府上,想硬闯被相府的侍卫给拦住了。

刘耀文来不及明说,拔出剑挑开面前横住的长戟,和守卫打了起来。

最后他一人寡不敌众,被压迫着单膝跪地,难以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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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浩翔邀了贺峻霖一同找名医看了他那嗓子,现下陪着贺峻霖回来正巧看见这幕。

“住手!”

刘耀文身后响起贺峻霖沙哑的声音,高声喊完这一句以后咳了起来。

肩上一轻,刘耀文才能站起身来,转头看贺峻霖,严浩翔也站在他身边。

他跑上去一把抓住贺峻霖,语气急切:“贺儿,快救救亚轩,他被人抓走了。娈音阁,娈音阁,快带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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娈音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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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个字一出,别说是贺峻霖,连严浩翔的脸色都为之一变。

“来人,快备马车。”

贺峻霖吩咐下去,下人不敢耽误,赶紧叫人把府里的马车赶了出来。

三个人上了马车,加快速度去了城西的湖洲。

贺峻霖威逼之下,刘耀文才坦白他做的那些荒唐事。

贺峻霖一个劲骂他糊涂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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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在湖边遥望,湖中洲上确有一座亭台楼阙,伴着日落黄昏,亮起的灯更使其置身与一片诱人金光中。

贺峻霖给游船上的人出示了一块玉牌,严浩翔看见那块牌子的时候眼光暗昧。

刘耀文拉着还没做好心理准备的贺峻霖一下子跨上了船板,严浩翔则紧随其后。

刘耀文着急得很,让船家摇快些,再快些。

那船家低声笑言:“公子寻快活倒也这么着急。”

刘耀文没什么心思倒听不太懂,但贺峻霖和严浩翔不一样,看了看对方不知作何反应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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娈音阁,娈音阁,娈童遍地,糜音重重。

离那晶光楼阙越近,刘耀文的心跳的也越快,贺峻霖和严浩翔离那段荒淫的岁月也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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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扯下贺峻霖就从船上落地湖洲,随手抓人就问:“有没有看到一个这么高的少年,长得白白嫩嫩的,还穿了一身粉色的齐胸襦裙。”

被他抓着的那人听不明白刘耀文再说什么,忙要挣开他,就听贺峻霖说:“你们今天抓了个少年上来,告诉我们他在哪。”

贺峻霖将玉牌拿了出来放在那人眼前,一手制住刘耀文要拔剑的动作。

那人看到玉牌面色变了,拱手告罪。

“那少年被送到了阁顶,已经有客上去了…现下这……”

刘耀文推开那人,冲那楼阙最高处就去了,那人对着贺峻霖和严浩翔拜了拜,生怕怪罪到他头上赶紧溜走。

贺峻霖人傻在原地,只看着刘耀文冲了上去没有动作,脚上像灌了铅那样重,心里直念完了完了。

严浩翔先反应过来,拉着贺峻霖赶紧跟上刘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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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亚轩瘫坐在一张古香木椅上,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能使得上力气的,玉冠束起的乌发被人抽出散乱开来,披落在裸露的颈肩之上。

他忘了自己是怎么到这里来的,也不知道自己的衣服是什么时候被人换成了白衣紫衫。

他当时从青楼出来跑得极快,快到忘记自己是跑到了哪里。

身后有人用白布一蒙天旋地转,醒来以后就到了这四体通透的顶阁之上。

风将四周的帷幔吹得纷乱,宋亚轩脑子都是糊的,所有的事物在他眼里都是不真实的虚幻,这种感觉像是在做梦。

面前的人将身上的外衫褪去遗留在地上,走近了又细细欣赏一遍宋亚轩的皎容,手里还抓着从他头上拆除的玉冠。

冰凉的触感在宋亚轩颚下传来,才得了点清醒过来,带着警觉看人。

“他们倒是不知心疼人,这药得下多猛才教人成这幅可怜样。”

嘴上说着宋亚轩可怜,但是手却去扒宋亚轩另外半边肩上还搭着的衣襟。

那精致的玉冠摔落在地,碎成宋亚轩面上挂着的碎星。

这样的破碎,悲切而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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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救救我,刘耀文,救救我……救救我……

宋亚轩连求救的力气都没有,鼻腔哼声低切。

覆在他身上那人听着得意洋洋,黏腻的齿感在宋亚轩身上一寸不落。

宋亚轩靠着椅背的脊背畸形地坍塌,双手吊垂在半空什么也抓不住。

羞耻而可怕的抽动感袭来,宋亚轩的头被歪斜,看着被风挂起的帷幔如他般被风玩弄,泪水失衡地落在肩上、地上。

宋亚轩害怕死了,可没有人帮他,也没有人救他。他像那西沉的日落,将堕落进无边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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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不会沉的,它会在另一处天边挂起。

“亚轩!”

黄昏的金光将这一切残忍披露在刘耀文的眼前,即便是背对着,他也能认出来那是宋亚轩的背脊。

刘耀文,刘耀文,是刘耀文的声音,刘耀文来救他了。

宋亚轩眼里被吞噬的光还没消失,刘耀文来了。

覆在宋亚轩身上的人被这动静惊到,起身去看。

刘耀文迎面踹上他的腹部,没得来及看清来人,一个踉跄往后退去。

感受到背后的木栏时,重心失衡,往后就要翻去。

严浩翔在贺峻霖看到这些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冲了上去一把擒住那人的手臂,将他从鬼门关扯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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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

宋亚轩用尽全力才喊出这么几个字,刘耀文转身去看他却不敢看那不着片缕的身子,只看着他那哭花了的妆容,心轰然炸开。

贺峻霖快步上前从横架上抓了件长衫给宋亚轩盖上裹住,对着那边的严浩翔骂上一句:“这种人死千万次都不足惜,你救他做什么!”

刘耀文看向那边腿软倒地的罪魁祸首,拔了剑鞘就去。他来得气势汹汹,把那人吓得手脚并用连连向后退去。

严浩翔抓住刘耀文持剑的手,说:“不可。”

刘耀文目眦欲裂,眼中的怒火要将地上那人烧成灰。

“你别管。”

刘耀文挣开严浩翔的手,撞过他就要去杀人。严浩翔快手夺过他的剑,一掌将刘耀文击退几步。

“这人不能杀。”

刘耀文没想到自己的剑竟就这样被人轻巧夺去,一双怒不可遏的红目盯着严浩翔。

“他必须死。”

说着就要夺剑,严浩翔手握拳下摆挡住了他的抢夺。

刘耀文不甘心,朝着严浩翔下盘赤手就攻,严浩翔受得扎实连退了几步。

身后就是高丈的平地,若是摔下去怕是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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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浩翔。”

贺峻霖看他向后退去,急急喊他,声音也尖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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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趁机抢过那柄剑,转身要去砍杀,却发现人已手脚并用逃下了楼,拔腿就要去追,却被严浩翔按住肩膀。

“穷寇莫追,这里人多眼杂,他死在这你们谁都逃不了。”

顶阁的风大的出奇,严浩翔却是唯一还清醒的人。

贺峻霖差点忘了这里是谁的地盘,要真在这杀了人,别说是刘耀文和宋亚轩,就连他和严浩翔也都逃不脱。

宋亚轩的思绪已经涣散,贺峻霖摇了摇他没得到反应,只急忙喊:“快,快,快拿水来。”

刘耀文终于想到宋亚轩还在以一种什么样的姿态在这,赶紧抢过水壶跪坐在宋亚轩身边,看着贺峻霖给他往嘴里灌水,刘耀文的手一刻不停给他顺气。

直到壶里的水半滴不剩,贺峻霖才松了口气,娈音阁的惯用伎俩实在龌龊。

他将刘耀文和严浩翔赶下了楼,给宋亚轩好生擦拭干净那些污秽,轻车熟路地翻出了干净衣服帮他换上。

期间刘耀文急切地探头看了几眼,严浩翔拉着他让他耐心等着,贺峻霖会把一切处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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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贺峻霖叫他们上来,宋亚轩已经换了身干净衣服,头发也挽在一侧。

刘耀文和贺峻霖一起将宋亚轩扶起,严浩翔听贺峻霖的指挥拿来被褥给宋亚轩披裹上。四个人就这样把宋亚轩带离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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