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殷望昔，阿不，现在是曹玉姝，醒来的时候，一脸懵地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病床上。
倒是没受伤，但是很懵。
趴在她床边的，是大半个晚上没睡的平倩茹。
感觉到她醒了，平倩茹揉揉眼睛，急忙开口：
平倩如（有点结结巴巴）你，你醒啦？
曹玉姝……
曹玉姝好了，不用说了，你一定是我表弟的同事吧？
曹玉姝就是宣玑。
平倩如……额，对，你……
曹玉姝不用说，我都知道，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曹玉姝封建迷信不可取。
曹玉姝（一脸坚定）建国之后不许成精。
平倩如那个……
曹玉姝（摆手）我都懂，我都懂，那些神神鬼鬼的，都是我昨天做梦才看到的。
曹玉姝我什么都没看到。
平倩如不是……
曹玉姝我知道，我一定是梦游来的医院。
曹玉姝好了，你只要告诉我，宣玑怎么样了，他在哪就行了。
平倩茹好容易能说上句话，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憋了半天，只是说：
平倩如那个，宣主任……不是，宣玑他没受什么伤，他，他在另外一间病房。
平倩如我带您去？
曹玉姝啊，不用了，谢谢。我只要知道他在哪就行了。
曹玉姝如果他问起来，就说我已经走了。
平倩如好……好的。
没错，这不是曹玉姝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了。至于始作俑者，她很清楚，正在识海里休息呢。
不过，就在要走出病房的那一刻，她突然停下。
曹玉姝抱歉……我突然想跟宣玑问些东西，能麻烦你引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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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站在门口，听了会儿墙角（不是故意的），寻思着什么时候进去。
然后就听到了毕春生的杀人方法，等等。
她不禁打了个哆嗦。
识海里的另一位安慰着她。
殷望昔好啦，别怕，现在的人拥有的血统都太混了，基本就没几个特能。
殷望昔何况当年魇兽后代就没几个，说真的，传到今天还能看到毕春生，我也很惊讶。
曹玉姝我不是怕魇兽，而是……你说，人烛抛弃“所有”，那该多可怕啊……
殷望昔是挺可怕的……我当年，不，那时我还有个朋友……我走后，那个朋友，才是真正的一无所有……
这也是为什么灵渊会被毕春生唤醒吧……
幕后的人，很了解灵渊。
那会是谁？
看宣玑和肖征聊得差不多，曹玉姝敲敲门。
宣玑（愣）进来。
曹玉姝嗨，好久不见。
肖征……
肖征这是……？
宣玑啊，她是我表姐，昨天恰好路过。
宣玑额，不完全能算特能。
肖征？什么叫不完全能算？
曹玉姝呃……因为我大部分时候只有在晚上才是特能，怎么说，就是不太稳定。所以我一般都是以普通人的身份生活的。
肖征（一脸震惊）还有这种体质？！
肖征你没有上报吗？
曹玉姝（白眼）为什么上报？当个普通人不好吗？
曹玉姝毕竟又不是时时刻刻都能帮上忙的，万一关键时刻掉链子，责任谁负？
曹玉姝再说我有时候也是会看情况出手的。
肖征……也是。
宣玑（插嘴）不过，老肖，这件事最好还是别说出去。
肖征（下意识地）为什么？
曹玉姝（赞许地看了宣玑一眼）我还不想在实验室了此残生。
肖征……好吧。我保证。
曹玉姝（低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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