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玑这个……
宣玑挠挠头。
对着灵渊，纠结了一阵。
他突然灵机一动。
宣玑我的剑灵。
灵渊似乎有些讶异——是因为不知道为什么宣玑帮他打掩护吗？
宣玑仿佛由此得了灵感，叭叭叭说了一大堆。
还吐槽几句跟魔头长的像。
一时间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夸他。
虽然这的确使灵渊免遭实验室研究的毒手……但是……
唉，一方面，我有点啼笑皆非——这算不算风水轮流转？
另一方面……拜托拜托，现在的凡人还有几个相信剑灵这种存在的？
……不过你别说还真有人信。
我在识海里深深地陷入沉思。
这帮人多半是小说看多了。
是我不理解这个世界了。
顺便这鸟人还炫耀起来，又是历史好，又是法术强，让这帮凡人体谅灵渊久违人世，语音不通。
得，帮扶你三十几世，给你补了那么多课，都不如刚出土的灵渊哥哥。
果然是天亲地亲，不如灵渊哥哥最亲——也不知道之前那个什么都想不起来对灵渊喊打喊杀的家伙是谁。
然后说到我和曹玉姝的时候……
宣玑啊，还有这个，这个是我远房亲戚。啊，我也不知道她怎么到坟坑里来的。
宣玑兴许……哎呀，我也不清楚，你们问她好了。
曹玉姝（好家伙，倒是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
曹玉姝（扶额）别听他瞎扯，我是他表姐。
曹玉姝（接下来怎么解释？）
殷望昔（私人调查。）
殷望昔（实话实说好了。）
曹玉姝（这个……）
殷望昔（剑灵都有人信——虽然这是真的——那为什么不相信我们呢？）
曹玉姝（有道理哦！）
曹玉姝（清清嗓子）那个什么，我是帮助宣玑调查人面蝶，额，就是镜花水月蝶的。
曹玉姝一路找线索找到这里。
谷月汐等等，你好像有点眼熟……
曹玉姝啥？
谷月汐凑上来紧紧盯着曹玉姝。
我顿感不妙。
张昭眼熟？
张昭有点困惑，但他看着曹玉姝的脸似乎也想起点什么。
谷月汐殷璃？
谷月汐你是不是那个写《东川故梦》的？
谷月汐我之前还托人去找你签书来着……等等，你不是今天就有一个签名会的吗？
谷月汐你现在怎么在这里？
曹玉姝（完蛋。）
曹玉姝（我有一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殷望昔……
殷望昔（为什么这时候还能遇见粉丝？不对，为什么这都能认出来？）
我陷入人生怀疑。
果然当初就不该听时芸丫头搞什么签名会的。
现在怎么解释？
曹玉姝现在头脑一片空白——看来是指望不上了。没办法，只能先忽悠着捣捣浆糊糊弄一下了。
殷望昔（按我说的做，跟着我说话。）
语气平静有底气，曹玉姝很快镇静下来。
殷望昔（唉，实话说吧 我其实也是个特能。）
殷望昔（但是我不想加入异控局——和宣玑那小子一样，我一般都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殷望昔（其实在这次事件没发生前我就隐隐有些察觉——人群中似乎有些人不太对劲。）
殷望昔（但是镜花水月蝶隐蔽性太强，我不能因为一个猜想就夺去可能无辜的生命，所以虽然疑惑，却没有太过深入的调查。）
殷望昔（我知道贵局里有些人有问题，所以一直不与你们合作。）
殷望昔（而当宣玑找上我的时候，我就明白我的猜想很不幸地成真了。）
殷望昔（曾经我在无意中得知东川之下与镜花水月蝶有关，恰巧我的助手催着我举行签名会，便把地点定在东川，准备结束后过来一探究竟。）
这当然是胡扯——地点老早定好了。不过没人会追究这个问题的。
殷望昔（然后我就进了墓室，遇上了宣玑……和他的剑灵。然后就是你们现在看到的这样了。）
曹玉姝尽量淡定地复述了一遍。
谷月汐原来是这样……真想不到，原来你也是特能……难怪你的小说写的那么真实。
曹玉姝（依旧在照搬殷望昔原话）我的小说……咳，见笑见笑。
谷月汐（惊觉）等等，那这么说，《东川故梦》里的人面蝶……
曹玉姝（点头）就是镜花水月蝶。
谷月汐那巫人族……
曹玉姝真实存在。
张昭这……不是吧？
曹玉姝（耸耸肩）信不信的随你。
曹玉姝（喟然长叹）不被记录的历史还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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